许小闲想来也是如此。
只是他既然这么快的果断落笔……那诗词恐怕就不咋样。
魏长清当然知道这首《小池》极好,所以他不能让许小闲就这么下去了。
许小闲一怔,“我不是作答已经完成了么?”
“许公子……”魏长清说话了。
他微蹙着眉头,眼神颇为严肃,他捋了捋下巴上的那一撮山羊胡须,“许公子平日可有做诗词?”
许小闲不明所以,点了点头,“偶尔。”
“可老夫听说许公子以往醉心于圣贤,在竹林书院读书十余载,可从未曾做过诗词。”
许小闲听出这话里的味儿来了,一旁的张桓公也发现魏长清这话里有话,张桓公就不乐意了,许小闲可是作出了三首极妙的诗词,那水准可不是你魏长清所有的。
他正要说话,许小闲却摆了摆手开了口:“敢问您是……?”
“老夫北秀书院院正魏长清。”
“哦,魏院正,你这话的意思是不相信这诗是我所做了?”
魏长清意味深长的瞧了瞧许小闲,“老夫还听说许公子去岁落榜,在冰天雪地中作出了裸、奔之事,被华老神医确诊为精神异常之症,老夫对许公子做的这首诗颇为怀疑。”
许小闲笑了起来,“那魏院正认为这首诗是好还是不好?”
魏长清一噎,过了三息,他没有说出违心的话,因为这里还有张桓公和张长举,“老夫承认这首诗确实不错。”
他说的是不错。
张桓公又不乐意了,这么好的诗你特么居然仅仅是说个不错?这魏老夫子人老了难不成眼也瞎了?
“老夫却认为这首诗极好!甚至老夫还敢说,这首诗定然是今日之魁首!”
张桓公这话一出,下面的学子们顿时哗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