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小闲能怎么说呢?
他倒是很想和季中檀讲讲治国理政的道理,但这道理若是真讲了出来,恐怕又会吓季中檀一大跳。
一个国家的根本是什么?
是百姓!
是解决百姓的吃饭穿衣问题!
至于诗词文章,那不过是文人骚客的自嗨或者无病呻、吟罢了。
这话不能说出来啊,所以他只好点了点头,“伯父所言极是,对了,伯父啊,这河长……我有手下可用的人么?”
许小闲转变了一个话题,季中檀果然没有再纠结诗词的事了。
“这……你手下是没有人的,但你可以自己招纳。”
要修建水库,石匠是必不可少的,最好还得有懂得勘测之人,至于其它……这就需要凉浥县县衙出面去征召劳工服徭役了。
“这招纳的人,月俸怎么出?”
“……没有先例,贤侄得自己出!”
我勒个去!
许小闲顿时瞪大了眼睛——我特么就象征性的领取十文钱的月俸,这招纳的人工资还得我自己去发?
还讲不讲道理了?
季中檀咧嘴一笑,又道:“贤侄啊,这是为凉浥县百姓们谋福祉的事,千秋大业,别去计较个人得失!”
“我能不干么?”
“瞿山下的山地还有许多。”
“……那好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