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倒不复杂,许小闲也没去想这破事,随口问了一句:“那新郎的头颅找到了没有?”
稚蕊摇了摇头,“那姓方的说丢在了城外,却未曾找着,估计是被狗拖走了。”
许小闲这时候才微蹙了一下眉头,有些不合情理,不过他还是没去在意,自己可不是官差,这事儿和自己也没有半文钱的关系。
季县令交了差,没有再来府上送那婚书,他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。
他躺在了椅子上,阳光透过新绿的树叶洒在脸上,有些痒痒。
他挠了挠,想起了自己的短期目标,问道:“稚蕊,还是没有卖地的么?”
“得去牙行问问……”稚蕊转过脑袋看着少爷,眼睛一闪一闪的,“少爷,真要买地?”
“是啊,一边赚银子一边买地,买它个几百亩地,咱们应该可以躺着吃一辈子了吧。”
稚蕊脸儿一红,咱们……少爷这是在撩人?
“可不能躺着吃,坐吃山空……要不呆会我去牙行问问?”
许小闲并没有注意稚蕊没有再自称奴婢,她用的是‘我’。
这些日子稚蕊想了许多。
稚蕊觉得大家都是蝴蝶,只不过颜色不一样,这往后服侍他是应该的,却不能再自称奴婢——何况这府上也没有自己的卖身契约,当年自己是如何被老爷捡到来到这许府其实是个迷,所以奴婢这个称谓是站不住脚的!
并且也不能再称呼他为少爷,那样、那样这地位的高低就太明显。
“许小闲,”
许小闲一怔,稚蕊小嘴儿微翕,一脸羞怯的说道:“我、我不想当你的奴婢了。”0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