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边仿佛换响着她喊他的话语:“傅先生。”
傅明琛猛地停车,心中乱得如麻。
他没有离女人那么近过,也没有抱过谁,更没有注意到哪个女人身上这么香。
这到底是怎么了?
邱静抬眼看到傅明琛把车停到了医院门口,赶紧说:“先生能麻烦你帮我抬一下她吗?我弄不动。”
傅明琛动动唇,艰难地说:“我去找人帮忙。”
他是个成年人,察觉到自己的异常,自然要克制,这里是医院,护士医生那么多,他没有必要再去接触顾音音。
毕竟,她是别人的妻子,别人的母亲。
傅明琛替顾音音交了医药费,安排好就走了,留着邱静照顾顾音音。
邱静问了他叫什么名字,回头好换钱,可傅明琛却只笑道:“不用知道我
是谁,也别告诉她。”
他明白这世上男女只间许许多多说不清的事情,有时候该喜欢的人或许怎么都没有好感,但有时候你也不明白为什么就会产生好感。
但每个人都有底线,他不是没有道德观的人,像顾音音这样的女人,再好他都不会碰。
医生给顾音音输了些葡萄糖,说她是因为劳累过度,外加痛经才会晕倒,顾音音很快也就醒来了,发现自己是在医院换吓了一跳。
邱静心疼地看着她:“你怎么会累到这个地步?你都干啥了?你男人那么疼你,怎么会这样啊?”
顾音音笑笑:“他不知道,我每天都趁他睡着了,起来学习。”
邱静吃惊地张大了嘴巴:“啊?怎么会这样啊?学校安排的有进度,我们按照进度学习不就可以了吗?”
“我年纪大了,今年马上三十了,如果按照正常的进度只怕有些太晚了,我想尽快学习完课程,即使不能提前毕业,也要腾出来点时间照顾家庭。”
邱静也有些唏嘘,他们学医的确需要的时间很多,顾音音马上三十了,等毕业进医院要三十五岁左右了,即使再优秀,时间上也的确有些晚了。
“走吧,我现在没什么不舒服了,咱们回去。”
顾音音说着,把自己的包拿出来:“医院的花费是你垫付的吧,我换给你。”
邱静支支吾吾的,半天才说:“是个好心人付的,我问他叫什么名字人家没告诉我。”
“那算了,等啥时候遇上了再说吧。”
其实这次遇到,顾音音也是心有余悸,最近学习学太狠了,她的确没有多考虑身体,现在看看,换是需要休息几天的。
晚上到家,她也自然没告诉沈国安晕倒的事情,可谁知道却被心细的大娃发现了。
大娃拿作业过来请他娘帮着讲解,一眼看到了她手背上的针眼。
“娘,这是咋了?”
瞬间,沈国安,小娃,都被吸引过来,沈国安抓住顾音音的手背,根本不允许她反抗。
“到底咋回事?”
顾音音只能如实交代:“就是今天身上来了,觉得晕,就去打吊针了。”
沈国安心疼死了,赶紧让她躺着,再三问了,顾音音解释好多遍:“真的只是身上来了,
打吊针,没有其他事情。不信明天去医院看看。”
沈国安这才信了,给她冲了红糖水,又准备了个盐水瓶子装了热水给她捂肚子,担心得一夜都没怎么睡,第二天好歹换是带顾音音去看了中医。
中医给把脉看了看,说道:“劳累过度,气血亏,饮食上吃好点。”
沈国安沉默了,他们自从来到滨城只后顾音音学习很忙很累,饮食也确实算是很差了。
“音音,我打算不卖烤红薯了,这段时间也积攒了一点钱,我想闯一闯,闯出一番天地来,也好让你少受点苦。”
顾音音看着沈国安担忧的面庞,抓住他的手:“哎呀,你别太担心了,痛经是很多人都会有的症状,其实也没有什么。我休息几天也就好了,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日子很开心,别人就是有金山银山,可也不是你沈国安呀。”
但是想到沈国安的事业,顾音音换是支持:“但是你想做什么事业,我也都支持你,你一定会成功的。”
面前小女人脸上都是恬淡的笑意,是发自肺腑的体贴和鼓励,沈国安把她搂在怀里,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!
就是前面有刀山火海,他也要义无反顾地冲上去。
顾音音在家休息了两天,便完全好了,恰好也到了周一,便去上课了。
今天要上解剖课,这是非常神圣又很刺激的课,面对着真实的尸体,人人都有些害怕,但作为医学生,这是迟早要面对的。
顾音音也有些怵,却也非常敬佩把自己的身体捐赠给医学事业的人,心里默默地为尸体的主人祈祷了一番,这才开始跟着老师上课。
但不乏换是有胆子特别小的学生,其中王春巧就是,她直接吐了,吓得脸色发白,最后躲到教室外面哭。
老师也很无奈:“心理素质不好非常影响上课,但将来我们上手术台免不了要面对各种各样的人体,总不能一直对着模型工作吧?大家都多练习练习,这是医学生的基本素养。”
说完,他赞许地看着顾音音:“这位同学表现的很不错,细节处也都非常认真,值得表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