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泊与那名抱剑黑衣人持刀对视,表面上平静如常,但是心里却十分的焦急,他眼睛的余光看着翟曜,说道:“不要恋战,找机会脱身。
翟曜点点头,向着那名手如白玉的黑衣人走近了几步,而那黑衣人见状,手指绕着自己倾泻而下的发丝,淡淡问道:“想走你们是走不掉的,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让自己活着吧。”
翟曜没有理会他的话,而是出声问道:“那一日,就是你杀了莫囿财?”
黑衣人点点头,说道:“没错。”
翟曜两手紧握,怒声道:“为什么!”
黑衣人似是觉得有趣,看着翟曜那张满是怒色的脸,观瞧了片刻后,饶有兴致说道:“一个叛徒而已,死了不是很正常吗?这也不正好衬了宋希微的心意?”
“他人的死,岂是你能决断的!”
“对于他那样的人来说,能活着就是因为他还有价值,死了就说明他没了价值,既然没价值,区区蝼蚁死了就死了,你何必那么执着呢?”
那黑衣人的语气满不在乎,甚至有些鄙夷,而翟曜听了他的话语,心中之感,宛如惊涛拍岸,对于黑衣人所说的话,他竟是不知道该怎样反驳。
那黑衣人见沉默不语的翟曜,微微皱了皱眉头,说道:“莫囿财是你何人?竟能让你如此重视?”
翟曜两腮紧咬,一字一句,怒不可遏的说道:“他对于我来说,只是一个吝啬的老头子,可是!对于他的家人来说,他是一位儿子的父亲,是一个还在襁褓之中刚刚满月婴儿的爷爷!”
黑衣人眉头舒展,问道:“那又如何?他的儿子可认他?他的孙儿可知他?既然不认,不知,他死了又有什么关系?”
翟曜闻言,怒气更盛,怒吼道:“草菅人命,天理难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