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飒也是心中打鼓不停,关好门后更是深吸了一口气,才堪堪笑着走到了屋子中间,双目对上了那血红的蝴蝶。
“解释。”那蝶儿口中只传出这样两个字。
这样严寒至极的口气,使听者犹如置身雪窖冰堂,甚至都不用等他说后面的话,像是否则会如何如何的,就已经令人感到绝对的压迫力了。
荣飒自然是相当了解他的,话越少,越不想多说一字,就代表越生气。
他会如此生气,自然是看到了昨晚发生之事,虽说是她早有心理准备,可她也没授意墨染那混账小子胡乱吃摸一顿啊!
想到这里,荣飒就气不打一处来,磨牙霍霍想着一会出去定要将墨染揍上一顿死死的。
眼下他不留余地逼问自己,荣飒也是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大,他的大徒儿从来就不是个好应付的,尤其是他如今还回去了,绝非清让时期那般可戳弄可调笑的。
偏偏这他妈解释还无从下手的,事情确实已经发生了,也便就是他看到的那样。
因此她此刻站着,也只觉得如芒在背,左右想了想,好像也没有十全十美的办法应付过去。
费劲老大的劲,荣飒才勉强想出,要是此次她要逃脱这看护不力之责,首先得将小树徒儿从他的冰冷怒意中摘出来才行。
唯有那宝贝小徒儿置身事外,才说不定能将他哄好,此事也便就这么过去了。
除此之外,眼下她也想不到旁的方法了,于是只好干巴巴笑着开口。
“那啥,大徒儿啊,这事说来话长,一时半会与你解释不清楚,但小树徒儿是全然不知情的,也是我传信于你的主要目的,你万不必责怪她,责怪她亦是无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