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考虑好了最坏的结果,但也没有认命放弃,仍在拼命思考别的办法的可行性。
也就在她思绪飘转的短短瞬间,墨染衣衫也解得差不多了,全身只剩轻薄至极的贴身里衣,隐隐透出苍白的肌肤,更别说那上衣还是敞开着的。
木小树本不想出声,见此心慌不止,再做最后一次尝试。
“墨染,墨染!你清醒一点,你看清楚,我不是想与你欢爱的女人,我对你没有兴趣,更没有企图,我不想得到你,你也并不想占有我,你若在失控之下做出大家都后悔的事来,谁人都不会好过。”
“我从未做后悔之事,此生也没见得好过。”谁知男子听到只是冷冷嗤笑了一声,阴冷的双眸下落,蛮横地按住女子一只手,便欺身压了下来。
这样的语气,与这样的话,木小树心中一凉,知他没可能在自然状态下恢复常态了。
见他上半身贴身而至,木小树连忙将头扭开,生怕他一上来就强吻自己。
一是怕他在刺激一下行事更加疯狂,二是怕他口中还有残余的“春日醉”。
她没有忘记,墨染先前说过,这药当属世间最猛,凡人一滴便知厉害,要是连她都中了药性,今日这一劫,怕是真的过不去了。
男子并不在意眼下女子的抵触,见她此举之下,主动露出细腻白皙的脖颈,没有犹豫,就用冰冷的唇贴了上去。
木小树浑身一颤,她怎么会感觉不到墨染埋在自己脖颈间露骨色气至极的动作,知道他这次是千真万确要来真的了,心脏骤然狂跳起来,她没有多少时间了。
她表面上既不出声,也不反抗,实属心知一旦她强烈抵抗,就会立马激起墨染的暴烈征服欲,万一用她想都想不到的办法强势压制住她,那就真的死定了。
她双目飞快四处乱瞟,看看有没有什么是趁着自己现在手脚还能动能利用上的,试图寻到最后一搏的机会。
木小树心脏激烈跳得几要爆炸,连牙关都因为紧张而颤了起来,饶是如此,她仍是死咬牙关,指甲深深掐入掌心,用这清晰的疼痛感维持住自己的镇定。
也就在指甲几乎掐入血肉中时,她犹如闪电过脑般想到一计,当下连瞳孔都放大了些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,不去想此刻墨染舐咬的领地,已经转移到了她的胸前。
她竭力平心静气,用力将眼睛一闭,再睁开时,已经做出一副享受肉欲的柔弱沉迷模样。
她柔媚而浅浅地唤他,微微仰脸,主动抬起了自己的下巴,“夫君、墨染夫君……我想要墨染夫君唇舌吻我,我还想与夫君灵肉合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