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她垂落的手臂并未触及预想的被铺,而分明搭到了人身,还是肌肤发凉的、毫无布料阻碍的那种光秃秃的身体上!
这般体温,唯有蛇族血冷之人!
木小树得出判断的同时,已经飞速缩手又弹身而起,她竭力沉下心,试图迅速悄声下床。
这人绝不是墨染,墨染虽说言行偶有调戏,但绝不会做如此失去分寸的事,那会是谁?
不料这样的意图即刻被发现,身侧不明之人更快起身,一把拉过未能走脱的女子,又用力将人按回了床上。
接着更是翻身上来,半虚半实地压在女子身上。
他早有准备,欺身的同时已经一只手死死捂着了女子的嘴,使之发不出丁点声音。
另一只手则迅速按住女子双手,拉过头顶,再又强行分开了双腿,用膝盖压制住,叫人丝毫不能动弹。
这样充满危险意味的、侵犯性极其浓烈的动作,令木小树浑身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,几乎是生理性地逼出了眼泪,她勉力坚持,看清了压在身上的人。
是一张全然陌生的苍白的脸,俊秀有余,浑身不着一缕,更惊人的是他的双目,无风无波,平静异常。
但他接下来做的事,却令人一分一秒也无法平定下来,不仅无法平静,甚至克制不住阵阵头皮发麻,就连心肝都开始颤抖不止。
他很快伏低,将身体贴紧了女子,自脖颈间开始,将气息一分一分往下埋入。
他亦不敢松开双手,却以灵巧的牙关与舌尖,一路往下,逐渐破解开了女子的层层衣带。
木小树使尽浑身的力,在他手下,仍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力,只得竭力咬紧咯咯作响的牙关。
不比上次墨染临场而发,这人这次突袭,显然做足了准备,考虑周全,从一开始就绝不容她反抗。
那捂着她嘴的手,更是力气大得她连上下颌骨,都没办法张开分毫。
不给挣扎机会,断绝任何交流可能,只为侵犯她而来。
木小树心知到了这一步,已非人力所能抗衡。
她强行憋回惊慌的泪,即便无望,也倔强地不闭眼,只死死盯着身上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