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舒缈委屈巴巴的小声嘀咕“皇婶都还没说话呢。”
“你还准备与本王抢你皇婶不成?”
“安玉不敢。”立马认怂。
“好,我陪你。”言令谰一开口,卫舒缈愣了一下差点笑出声“皇叔...皇婶都这么说了...您就大发慈悲把皇婶让我几个晚上...嘿嘿。”
卫煊叹脸色渐黑,那能怎么办,自己媳妇都开口了,能拒绝吗?
男子不再搭理二人,拿着房门钥匙,便上楼了“皇婶,皇叔是不是生气了?”卫舒缈搀着女子的隔壁,看着那离开的背影。
“没事,不管他,咱也走吧。”
“好嘞!”
两位女子一前一后的上楼,卫煊叹的厢房在三楼,言令谰她们却偏偏要住二楼,就这么错落开。
厢房内,仆人还在为她们整理房间,将杯具、被褥全都换了,鹅绒地毯也都铺上了,明明很朴素的房间,如今却像极了富贵人家的居住所。
“王妃、公主,一切都已准备完毕,可还有什么吩咐?”
“没事了,下去吧。”
“是!”
宫女都退了出去,随手还关好了门。
安玉坐在木凳上拿起糕点就往嘴里塞,女子一坐下翘起了二郎腿,斟了杯茶,抿了抿。
“皇婶,今晚是不是有人要杀我?”卫舒缈一开口就是这么尖锐的话题,言令谰冰冷的脸上带上了一丝惊讶,很快却又恢复如初。
“是。”安玉公主根本就没有想象当中的那般没心没肺,她心如明镜,只不过是没有说出来罢了。
“为什么?他们若动手了,又有何人能与兀鸾国联姻!多此一举!愚蠢至极!”
言令谰没有言语,沉静的看着她的模样,她的眼里竟有一丝戾气,果然是皇室中人,能活到现在,心机能浅到何处?不过只是不想对言令谰耍心机罢了。
“他们以为杀了我,就是皇叔送亲使者的任务失败,可以给他扣个保护不力罪名,夺取他手中的兵权!可笑!他们还真以为我鄂庆国的摄政王是吃素的吗?”
“他食荤。”言令谰暗戳了一句,卫舒缈差点没憋住笑出来,怎么感觉这句话有另外一层含义。
“所以...皇婶,我不能死!我也不想死!我那个哥哥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,就是那些庸臣挑唆他,否则他不会对皇叔这样的...他从小到大都还是很尊敬皇叔,视皇叔为榜样的。”即使自己的哥哥想杀她,她竟还为他求情。
“我知道。”言令谰起身走到了书桌处,随意拿起了纸和笔,开始画符。
“皇婶...你这是在干嘛呢?”卫舒缈也跟着走了过去,看着女子行云流水画着看不懂的东西。
片刻。
言令谰拿起递给了卫舒缈,她拿在手中看了看“这是何物?符咒?皇婶...你竟会这种东西?”
“救命时把第一张贴在自己身上,若需要找我,将第二张至于空中。”
“嗯,好!”既然她不肯多少,卫舒缈也不想多问,她相信言令谰不会害她的。
“嘿嘿,打扰你和皇叔恩爱,安玉真是太不好意思了。”话锋一转,卫舒缈说得自己小脸都泛红。
“没事,公平起见,你新婚之夜我也会打扰你的。”言令谰说得极其认真。
“...皇婶~不带这样的~”卫舒缈脸上挂上红晕,摇了摇女子的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