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门外__
三人上了一辆马车,卫煊叹将碍事的面纱摘下坐到言令谰身边搀着她的胳膊“皇婶,你刚刚真的是太帅了!安玉也想成为像皇婶一样的女子!”
女子淡淡一笑“脑子若是好使,干啥都帅。”
“皇婶,你又拐着弯骂我笨呢!”
“我没有,你别胡说。”特逗的语气道出。
两人一路上斗嘴,卫煊叹就倚靠在窗边慵懒的看着。女子总觉得今日的卫煊叹有些反常,虽然举着动作还是相同,但感觉却不一样了许多。
众人回到驿馆也已近晌午,吃过午饭之后各自回房休息,夜晚时接到通知,三日之后宫中会摆设宴席,宴请鄂庆国使臣,兀鸾帝在宴会上应该澄清慕容家与灿烽军。
这三日鄂庆国使臣可随意走动,体会兀鸾国的风土人情。
而每每言令谰回房都不见卫煊叹的身影,出来‘旅游’竟还有这么多事要处理?果然是摄政王,与常人就是不一样。
...
三日过后_____
戌时一刻,言令谰与卫舒缈坐在一辆马车上,女子闭眼轻寐,安玉照样将脸挡得死死的,想喝个茶都有些为难。
“皇婶,皇叔呢?这么重要的宴会他不去吗?”
“他干什么我怎么知道。”
“那...若兀鸾帝问了,咱该说...”没有卫煊叹在,总觉得少了一个强大的后台。
“说他水土不服在驿馆休息就好了。”总该给为他找个借口。
“好嘞!”没事,反正有言令谰在,不慌不慌!
很快马车停靠在宫门外,宫人引路将她们带去大殿,果不其然一进入就受其很多目光,众朝臣议论纷纷,还有几个皇子和大臣之子对安玉抛媚眼,也有几个不怕死的上前交谈,不过人家压根就没有理他。
兀鸾帝到了,宴会也悄然开始,舞女上场在舞池上跳舞。二皇子忽而开口问出了很多朝臣的疑问“不知鄂庆摄政王为何没来?是看不起我们兀鸾国的宴会吗?”问题很尖锐。
言令谰拿起酒杯抿了一口,神色寡淡的说道“摄政王因水土不服,身体抱恙,在驿馆里休养。”
“哦?侵占我兀鸾国国土时,怎就不会因水土不服而拿不起剑,打不了战呢?”听着二皇子讽刺的话语,言令谰一记眼刀子杀了过去,二皇子都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“摄政王当时也是水土不服来着,可你们依旧没人能打过他,那能怪谁呢?”
“你...”二皇子顺势站了起来,一副要冲过去的模样,身旁的朝臣拦住了他。
此时兀鸾帝也开口了“行了,都是兄妹,不要针锋相对的。”
二皇子小声嘀咕“谁跟她是兄妹。”
“此次办宴席的原因有二:一是为了欢迎鄂庆使团;二是为了给当年的灿烽军一案一个真相,朕派人查明,的确是大皇子言辞魏动了手脚,让援军迟迟未到!而梵涯军竟胆大包天截取粮草为自己所用!慕寒为朝中大臣,却不知查明真相就义气上书!”
朝臣一片安静,无人敢讲话,舞女也不知何时退去。
言令谰坐在原地,看着殿门外的天际,怨气激昂的在跳动,他们等到的时刻终于要到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