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终于被灭了_____道士也跳得大汗淋漓,待他再次回头,刘淳儿握着桃木剑,眼神寡淡的对准了道士的脖子。
桃木剑不锋利很难伤人,可若用尽了力气,那可就不一定了。
“你...你竟...你竟拿得了桃木剑?”
“自然,我又不是鬼。”说这句话时,眼神明显瞟了一眼江氏母女。
桃木剑敲击了道士穴道,道士两眼一番“扑通”一声摔倒在地。
江氏母女脚底抹油的溜走,刘淳儿余光撇了一眼,两人被冻在原地动弹不得。
“嗒...嗒...嗒...”刘淳儿踩在泥土里的脚步声,宛如恶魔来临的脚步,江氏母女的表情比吃屎还难看。
嘴角轻视的笑着。
玉瘦的手指握着桃木剑,架在了江秀白嫩的脖子上,仿佛下一秒就要割破她的喉咙。
“刘淳儿!你...你...你放过我吧!我...这道士不是我找来的!是我母亲!我母亲找来上!”
江秀抖抖嗖嗖的将责任都推了江母,江母在一旁听着,气得差点举起手打那个没用的女儿。
“你们只听我差遣,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。”冷淡的嗤笑,桃木剑慢慢划过了江秀的皮肤,展现出一道鲜红的血迹。
江秀能感觉到脖子一丝温凉,泪不停从眼眶里滑落“求求你了!刘淳儿...不...刘小小姐,我一定听你的!我一定你的!你放过我!放过我!!”
“我最喜欢识时务者,那好...我问你三个问题,答对我就暂时放了你。”
“好...好!”
“现在是什么朝代?”
“嘉于178年初春!”
“哦,你可曾听说过一个叫无竹的和尚?或者说可有一处叫奉显的寺庙?”
“无竹这名未曾听过!奉显寺庙...在枫林城的玉怀街!”
江秀回答的相当自然,应该不是蒙骗她的,江母内心里打着小算盘,眼底尽是些小阴谋。
这些自然被女子尽收眼里,她毕生最烦的就是背地里搞小动作的小人。
桃木剑从江秀脖子上移开,下一刻便插在江母的心窝处,江母迅速倒地,当场毙命。
“母亲!!!”
江秀亲眼目睹着这个过程,可刘淳儿明明没有动手,却可以杀了自己的母亲,此人太可怕了...太可怕了!
“她本就该死,你母亲身上挂着可不止一条人命。”
刘淳儿探过了江母的命格,刘淳儿的母亲是被她在药碗里下慢性毒药而死的,还有那个对江秀特别好的男子,也被她解决了,只因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。
“那你也不应该杀她!”江秀也不知从何处来的胆子,竟对刘淳儿大呼小叫,双眼怒视的瞪着她。
“你的...阿毛哥也是被你母亲杀死的,在死之前,你母亲竟强bao了他。”
“怎...怎么可能...我...阿毛哥明明就是从山上摔下死的!”
“那你见过摔下来的人,一丝bu挂的吗?哪个人能在临死之前先把衣服脱了再死?”
刘淳儿从江母的命格当中看到了阿毛的死状极为凄惨。
江秀回想到一年前,阿毛哥离奇惨死的模样,这么一想的确有些奇怪。
对刘淳儿说的话半信半疑。
其实江秀本性不坏,若江母不是她的母亲,或许她会有更好的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