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婉也惊到了,原来自家小姐什么都知道。
她全身上下也就只有这个物品看起来比较贵重,不是这个玉佩,那还能是什么?
“那...你...”
“先还于你罢了,省得你老拿定亲之物威胁我,并且我想何时是解约就何时解约,决定权在我这。”
好家伙!上来就想占据主导权,还真是刘淳儿惯用套路,不喜欢低人一等。
“罢了,听你的。”
温邢白无奈的摇了摇头,想不到刘家小小姐竟如此幼稚。
“小婉,你先回屋休息吧,我和温公子要开始谈事了。”
前面铺垫了许久,现在总算要进入正题。
“小姐...这...奴婢还是陪着您吧。”
“下去。”
“...是,奴婢告退。”
毕竟主子已经下命了,再待下去也不太好,也只能先回屋待着,时刻注意院中发生的事情。
...
两人淡定的坐在石凳上,刚刚还剑拔弩张,现在竟可以和谐共处。
“我寻遍了整个天下,都找不到灵师的踪迹,没想到自己未过门的妻子,就是一个灵师,何其讽刺。”
刚坐下温邢白就开始自嘲,薄唇满满恢复血色。
女子伸出细手,扒开了温邢白的夜行服,心脏的地方有怨气凝结起的绳索,如同一个强有力的法阵。
只要他心脏在跳动,跳动一次就锁紧一次,直至将他的心脏勒到炸裂为止。
“说一下病症。”
“夜半之时,蚀骨之疼,药石无医,找了一个巫师,他说唯有灵师可救我性命,如若不然我在一年内必然暴毙而亡,死相惨烈,祖坟还会被挖,任何倒霉事都会落在我族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