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论何时,她都是一声不吭,权当旁边的人是空气。
一周下来,公孙越瑶被打到了麻木,连眉头都不带皱,眼眸里再无最初的光芒。
天天给她上刑的土匪们都看不下去了,可自家老大没说停,他们也只能把公孙越瑶往死里打。
夜晚再次降临。
公孙越瑶靠在墙边,眼睛漫无目的盯着某处看,衣衫是被玉祥堂里一个老妇人换的,黝黑的长发落在肩上,就像一只落败的凤凰一般,不哭也不闹。
昏暗的烛光照在她的脸上,过去的七日,她竟消瘦了许多,脸颊都往里嵌了些。
咔嚓!
门被打开了,伴随着脚步声________嗒!嗒!嗒!
公孙越瑶余光看到了一双黑色长靴,他蹲在女子的旁边,从怀中拿出一小罐药瓶,拉过她没二两肉的藕臂。
指尖沾着药物,轻轻的抹在她的手臂上,药物的冰冷染着她那发烫的伤口,不知是否因为药物好,公孙越瑶至今也未曾留疤。
宋肇炽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上,女子就像个木头人一般,任他摆弄,看她脸上蹭到了些灰。
犹豫了片刻,还是伸手将她脸上的灰尘擦掉。
顷刻间,公孙越瑶双手紧握着宋肇炽的手臂,送至嘴边,用力的咬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