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柏卿停靠在少女的身边，眉间难得疲惫之态，眼里尽是心疼，声音略带颤抖：“不是你做的，对吗？”
少女依旧趴着没有任何动静，男人缓缓伸起手，想摸摸她的头，可手伸至半空就停顿住了，犹豫许久又慢慢收回来。
“我知道你做不出这种事情。”
“你是给谁背了黑锅？为什么？”
“你知不知道你担下此责，会有多大的后果，我都无法保全你。”
“所以...可不可以告诉我，不是你对吗？”
连糊糊的手慢慢握成了拳，突然起身，后脑勺敲了一下白柏卿的额头，男人连着后退了几步。
“就是我干的！你不用再说了！”
两人四目相对，少女眼眶微红，原本没什么想哭的地方，她却鼻头一酸。
白柏卿上前一步，连糊糊就后退一步。
“后脑勺疼吗？”他关注的点，怎么忽然就换了。
“...”
“刘承继的事情，我本来在想办法解决，我没想到这件事会发展到这等地步。”
“白大掌门是在我解释吗？”
少女刻意的疏远，白柏卿忍不住上前，双手按着连糊糊的肩膀。
“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？”
“是！是我做的！我就是十恶不赦的恶人，我也是未来会祸害到秀丽山的祸害！你不用再问了，再问一百次、一切次也都是这个答案！”
连糊糊怒瞪着白柏卿，眉目间尽是寒意，什么感情全都抛之脑后。
“白柏卿...”
“你喜欢我对吗？”
少女仔细看着白柏卿的反应，他整个人都僵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