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巴掌打的澹台景吾有些发懵,他缓了一会儿才慢慢回过头来说道:“我只知道父亲您这么做不对!眼见着天灾波及的地方越来源广,因为怪病而丧命的人越来越多,父亲您却意味隐瞒,完全不将汝南百姓的命放在眼里,您这样还配做汝南郡的郡伯吗?”
他话一说完,澹台郡伯就又是一记耳光:“混账,哪里由得你来教训你父亲?这可是天灾,上古神祇降下的灾祸,两百年前如日中天的轩辕世家都阻止不了,我能有什么办法,不隐瞒,难道要等着澹台世家步轩辕世家的后尘吗,你难道愿意看着你的族人被屠杀,或被充为苦力吗?”
“可归晨她有办法,她现在已经有了眉目,相信很快就能找到治疗病症的方法。”澹台景吾只觉得父亲执迷不悟,为了隐瞒天灾的实情什么都不管不顾了,所以连忙解释道。
谁料澹台郡伯冷哼一声说道:“她那是在骗你,汝南郡府中那么多能人,合全府之力都找不到治疗病症的方法,她一个十五岁的丫头能想出什么办法?”
澹台景吾张了张嘴,不知该如何作答,看来归晨之前的顾虑确实没有错,他父亲根本就不相信凭他们几个的力量能够对抗天灾,更不相信他们能治好怪病。
澹台郡伯见澹台景吾沉默不语,也收敛了激动的情绪,冷冷的问道:“你老实告诉我,和公仪归晨一起来的那两个人知不知道内情?”
澹台景吾心中立刻警铃大作,知道若自己说了实话,只怕安阳檀渊与薄溪成阳也难逃厄运,父亲如今已被这天灾逼的疯魔,什么都不管不顾了,根本不会再去介意弋阳郡与三大世家。
“他们不知道,我只将真相私下告诉了归晨,其他人一概不知。”
“哼,那也难保公仪归晨不会告诉他们两个!”澹台郡伯根本听不进去澹台景吾的话,只是自顾自叨念着。
说到这里,他转过头来瞪着澹台景吾,严厉的说道:“这几日,你给我老实在家待着,一步也不许踏出房门,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。”说完他便转身要出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