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秋寒聊天之际,看到窗前的林春儿神情有些落寞,是她从那家鱼庄出来后就有的。他不会问当年她和时清霖到底发生了什么,但他亦不愿林春儿难过。
晚上进了家门,他们黑着灯坐在阳光房里赏月,无边月色浸润进来,洒了一地。
“林春儿。”宋秋寒轻声唤她:“你想不想找时清霖单独谈一谈?我其实并不介意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今天从鱼庄出来后并不开心,我不知道你去当面谢他的时候发生了什么。但我觉得你们需要谈一谈。”宋秋寒温柔的笑了:“找个合适的时机去谈。”
“你怎么那么大方?”
时清霖当年不愿林春儿与异性一起玩,他们时常吵架。宋秋寒鼓励她与前男友去谈一谈,这期间究竟有什么不同呢?二十五岁的宋秋寒会介意她与异性一起玩吗?
林春儿坐到宋秋寒膝头,头靠在他肩膀,十分乖巧,有些撒娇的意味。宋秋寒捏起她下巴,看她嘴角噙着一抹坏笑,指尖微微用力:“又犯什么坏?”
“刚刚在栾念的酒吧,我从卫生间出来。听到栾念在吵架。栾念说:尚之桃,你长心了吗?你以为你是谁?对我招之即来呼之即去?”林春儿学栾念学的惟妙惟肖,而后笑出声来:“结果栾念挂了电话又打了电话,给我订一张明天一早去冰城的机票。翻脸比翻书还快,讲话那么狠,做的事可是没什么立场。”
宋秋寒笑出声:“我说他今天怎么心不在焉。他被尚之桃折磨疯了。”
“那还不是他活该。可我觉得尚之桃并不是在折磨他,单纯就是不爱他了。女人真心爱一个男人的时候,是不会忍心那样折磨他的。”林春儿才不同情栾念,当年人家姑娘跟他一起的时候他干什么去了?世上哪就有那么多破镜重圆了?她想了想问宋秋寒:“那如果我像尚之桃对栾念一样对你,你怎么办?”
“那我恐怕没有栾念那样的好脾气,只能将你就地正法了!”宋秋寒笑出声,将林春儿打横抱起,口中冒出一句戏腔:“娘子,该歇息了!”
“相公,还未沐浴呢!”林春儿配合他。
“那相公帮你沐浴。”
二人嬉闹着上了楼,宋秋寒将林春儿丢到床上,转身去帮她放水,又在浴缸里放了沐浴泡泡,五颜六色的泡泡,淡淡的茉莉花香。
“去吧。去浴缸里泡会儿,心情能好些。”
林春儿跳下床走到卧室门口,突然站住,倚在门框上,目光暧昧,衣领褪到肩膀处:“一起来嘛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