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笑和杜彦没有察觉道不对劲,但是有人却发现了大问题。
晚饭后,肖霖故意拉着杜彦他们坐自己的车,让时笑和秦肆单独呆在一块。
秦肆因为脚扭伤,司机专门从市区里赶过来接的他们。
车子从郊区一路平稳地驶入逐渐车水马龙的繁华市内,终于在某个等红绿灯的间隙,时笑鼓起勇气问他:“你怎么了吗?”
秦肆抽着烟,看她好半响,最后懒洋洋地勾起一个弧度:“没事。”
时笑一头雾水。
他从晚上吃饭的时候就感觉有点怪怪的,她总觉得他一晚上都在盯着她瞧,可当她也去看他和他有一茬没一茬地说话时,他就是露出这种表情,或者就冷冷淡淡地用单音字应付着她。
这会儿回答了两个字,算是他今晚说的最长的句子了。
时笑纳闷地想,难道是下午睡觉做了不太愉快的梦?梦里的她得罪了他?
然后一路又是无话,时笑被他这股莫名其妙的冷淡给冻的浑身汗毛倒竖,也不敢再问他什么。
直到车子到了学校门口,车速慢慢降了下来,时笑才回头跟他说:“那走了啊?”
平时她都是在学校门口下的车,就连司机都知道。
可是今天,秦肆却一反往常地吩咐司机:“开到宿舍门口。”
时笑微微一愣,不明白他这是打算唱哪出戏,又不敢问,就是有些担心,他这辆车这么高调,宿舍门口人来人往的,看见她从他车上下去,岂不是又会引起一些花边话题?
可再看旁边的秦肆一眼,明显心情不太高兴。再加上上午被她连累伤了脚踝,她只能硬憋着心里的担忧没有开口。
半路上,秦肆降下车窗。
车里头开着空调,都没穿外套,寒风灌进车里,时笑激灵地打了个哆嗦。
这莫名其妙的一个晚上,真是哪儿哪儿都冷。
车子终于在宿舍楼下停下了,时笑坐着没动,先回头望了他一眼,秦肆也正看着她。
两人对视着,时笑说不出哪里不对劲,但就觉得气氛十分微妙。
半响,秦肆反而问她:“不想下车?”
时笑心想是她不想吗?而是她不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