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。”
“等我一下。”他安抚似的拍拍她的肩膀，去柜台的地方领了号牌。
然后，两人就加入了漫长的等待大队中。
等啊等的，十几分钟过去了，距离号牌遥遥无期。程霁川又看了眼手里号牌，明明只差两个号码，可好像就是轮不到他们。
于是，他问了店员，才知道，这个是按桌分别排列的，一人、两人、三人都不一样。打个比方，出来的是四人桌和三人桌，就算他们的号牌在前面，也得给别人让道。
柏昕听了他这一番解释，头都大了，小脸也皱起来：“我们去吃别的吧，等死了！”
等轮到他们，黄花菜都凉了。
于是，两人去了旁边一家人比较少的烤肉店。人是少了，可落座了，四处一望，柏昕又觉得有点冷清。
程霁川倒是神色自若，跟她笑了笑，调动开关：“还是喜欢热闹？”
“那倒也不是，就是这人，忒少了点。”
“这样人流密集的商场，人少只有两个原因。你想听吗？”
“我知道！不少吃呗！”柏昕垮下脸。
程霁川笑了：“这是其中之一。”
柏昕疑惑：“那二呢？”
他一正色：“肯定是贵啊，笨蛋。”
柏昕原本不解，听他这么说，顿时茅塞顿开。也是，这边人流量这么大，为什么人都在那边排队而不来这边？
如果仅仅是味道，肯定不会如此。
那么多人，排那么长队，不是谁都有那个耐心的。
很快生肉上来，程霁川给她烤，烤熟的就放到她盘里：“慢点，可能烫。”
“你也吃。”她嘴里这么说，手里一点没慢。基本他烤一块，她吃两块。
吃了会儿，柏昕也感觉不大对了，手里的动作慢下来，还给他盘里也夹了两块，
“没关系，你自己吃，我不是很饿。”
他向来吃得少，柏昕看他一眼，见他笑吟吟的，也没有嘲笑她吃多的意思，继续埋头吃起来。
吃完后，柏昕和程霁川一块儿回去。
她低头闻一下衣服，感觉一身的烤肉味，柏昕跟他说：“我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一块大烤肉了。”
“吃烤肉、涮火锅，就这点不好，味道重。不过没关系，回头我帮你洗了，换新的。”
“送酒店洗？”
“我在这边有房子，离这儿不远，你跟杨导说一下就行了。”
“……这不大好吧。”
“没关系，我跟他说。”
柏昕看着他拿起手机，拨通了一个电话。没多久，电话里就传来杨导的声音，带着讨好的殷切。
程霁川也不跟他废话，简单说明了一下前因后果。
杨导二话没说，满口答应。
事情就这么愉快的敲定了，程霁川挂断了电话，牵起她的手：“走吧。”
柏昕怔怔看着他。
“怎么了？”
她抿着唇，摇摇头，感慨：“这就是资本的力量啊。”
程霁川哭笑不得：“我是为了你，你倒好，挖苦我来了。”
“知道知道，开个玩笑嘛，那么认真干什么？”
“我不大喜欢跟你认真。”他揶揄道，“我就喜欢逗逗你。”
她跟他做了一个鬼脸。
程霁川在这儿的房子不大，不过，对于两人而言，200平的大平层已经够大了。简单的古典美式装修，看上去有种古朴的精美。
壁炉里的火光在浅绿色的墙壁上跳跃，照亮了两人的脸庞。
柏昕搓了搓手，感觉很温暖。
程霁川让她去沙发里坐下，接过她的衣服，去了阳台。
她踢了踢脚，躺在沙发里看电视。
电视没什么好看的，看了会儿她就扔了，开始打起了游戏。
大约过了十几分钟，他从阳台回来，拍拍她脑袋。柏昕抬头看他一眼，怔了怔，自觉地往旁边挪了挪，给他空出了一点位置。
程霁川吧一盘洗干净的车厘子搁到她面前：“多吃点水果。”
“冷。”她嫌弃的脸。
“热水浸过，不冷。不信你试试？”他捻了一颗，送到她嘴巴。
柏昕试了试温度，感觉确实不冷，张嘴叼住了。
他张开双臂抱住她，柏昕挣了挣：“好热啊。”
室内温度很高。，
程霁川去墙边看了看，确实，地暖都开到22摄氏度了。
他给调到了摄氏度。
回来，他把她抱到腿上：“最近工作有点忙。但是，我在外面的时候，都是挂念你的。你呢，有没有想我？”
“哼，不想。”
“真的不想？”
“不想——啊啊啊，想啊，别挠我痒痒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