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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见第三次演武将近,外门众弟子皆是如临大敌,各人俱是严阵以待,课业之外也是潜心修行。
那是自然,毕竟是最后一场演武,不论前两次如何,唯有此次,能让众长老另眼相看,便可直升内门。
成败在此一举!
尤其是成騋,休息之时也不见丝毫松懈,或是练习剑招,或是参禅悟道,总之就是全力以赴。
而相对来说,龙七院中四人却好似极为懈怠,个个都是无精打采的样子,就连刘夏也好似不那么热衷修行了。
要阿葎闻言大惊,夫人怎会有这般力量……
“天星灵根之人与生俱来的会有一种能力,而夫人有的便是知天。”
知天!那不是传说中的预知力!?
阿葎满面惊诧,可阿金却依旧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着。
“然而并非资质过人便是好事,此等力量于夫人来说过于强大,肉体凡胎根本无法承受,从小受这力量侵蚀,命火早就奄奄,故她资质再好,也是无法修行的。”
“那……这般来说……”
“没错,便是你使那手段害她之事,她也是早就预料到了的。”说着身形一转,竟化成了人形,原来是到了夫人的房门外了。
阿金推开房门,示意阿葎进去,关上房门后随即便施了个咒法。
犹记得之前来到夫人房间,这里总会有股淡淡的沉香味道,而现在房内的香炉中却是一点烟气也没有了,屋中盈漫着的,竟是阿金的古神之气。
“阿葎,你来了。”
只听帐内城主夫人开口,瞬间便令阿葎回过神来,她忙伏下身子。
“莫要离得如此之远,我并不怕你,过来些……”城主夫人有些气弱,使得她说话如同叹息一般。
阿葎听言进了帐中,却依旧伏在床下,而床上的城主夫人也不强求,只轻叹一声说道:
“再过两日夫君便要自上城回来了,然而我却等不到他了,今夜便要走了。”
阿葎闻言,惊得坐起了身子,而城主夫人却接着说道:
“我虽不愿,可天意使然,最是放不下的,便是我的夫君,他是个痴情的,若是回来看到我不在了,定是会颓靡不起。倒是我那儿子,看上去弱不经风
问为何?
一来是他近来成日胆战心惊,处处小心翼翼提防着半夏,耗费过多精力。二来便是自上回演武之后,他总觉自己好似体内有股气在乱撞,却是总也摸寻不住,便心生挫败之感,故有些怠惰了。
龙七更是成日里心猿意马,总是修行之时臆想些以后住在清微峰后同灵香一起的日子,根本无法沉淀心思。
而辛夷就更不用说了,自上回见着麦冬臂上纹绣后,便总是喜欢一个呆着,或是独自坐于石上沉思,或是房门紧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周身满是颓靡之气。
这三人如此,那赵无恙就更不用说了,本就年岁尚小,对书中一些深刻道义之话难以参透,剑术上也没了人给以纠正,便也只能日日没精打采地望书而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