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像,宁兰君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范文渊不置可否:“师弟啊,此事关系重大,关乎儒圣,更关乎儒家的生死存亡,我们得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万海潮轻声道:“师兄,纳闷的怕也不止我们,还有道门和佛门两家。”
“这小子真是个妖孽,哎,是福是祸真说不准了。”范文渊表情悲戚。
……
二月底的那一天,似乎成了永安城有史以来最冷的一天。
从天黑开始,气温骤降,大风呼号,整夜没停过。
没下雪,可是比下雪了还冷。
第二天早上起来,整个永安城似乎都被冻住了。
一大早,嘉明帝接到了承天府的奏折,昨夜气温骤降,永安城冻死之人足有上千人。
太史院李源极马上被叫进宫,询问他为何出现如此极端的天气。
掌管天文历法,观星研究的太史令李源极,没给出答案:“陛下,昨夜天气如此反常,是有记录以来未有之事,臣也无法理解,给不出解释。”
问不出个所以然,嘉明帝没有强求。
多灾之年怪事多,嘉明帝是这么想的。
可是一天时间不到,从永安城往北,奏折不断传来。
昨夜往北的几个州同样遭遇恶劣天气,情况还在统计之中,但那些官员言辞之中的悲观和担忧,嘉明帝拆岂能看不出来。
最北的梁州太守,在两天之后,更是送来了八百里加急的公文。
说是凉州遭遇罕见极端天气,气温降到非常低的程度,整个凉州死伤颇多,灾情严重。
永安城到凉州,几千里之遥,竟然全都遭了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