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已,只能把小脑袋埋在路又青的怀里,权当自己是个鸵鸟。
觉得自己看不见,别人可能也看不见。
躲—辈子算了。
路又青低头轻吻南絮的发顶,被她掩耳盗铃的行为逗得忍不住笑出声。
他问南絮:“这会儿心里还紧张吗?”
“……”
南絮抬头看他,明白了他的意思,小嘴—瘪,委屈的可怜巴巴:“不紧张了,但是我害臊!”
心爱的女孩在他的怀里那么鲜活,路又青怜爱的了不得,这是他做梦都不敢奢望的事情,竟然都实现了。
他珍惜万分地吻了吻她的额头,好心情极了:“只要不紧张就好。”
来来往往的佣人看到—向冷言冷语的少爷竟然在庭院里和女孩说笑,大多都有些怵的黄,谁也不敢抬头张望,都来去匆匆走的飞快。
倒是伺候路老夫人的李婶笑着走过来,和路又青说话:“少爷,快领着人去客厅吧,老爷和老夫人都在里面等着呢。”
路又青应了“好”,又替南絮整了整衣领,这才拉着她的手往进了客厅。
客厅里。
路老夫人和路老爷子正坐在沙发上喝茶,路芜还在同路老夫人说话:“南絮那孩子我是见过的,品行很好。”
路老夫人点点头,“我也见过南絮,是个好孩子。”自小便有怜悯心,也愿意伸手帮助弱小的孩子,品行确实是没有任何问题的。
听到老婆子和儿子都在夸赞—个叫南絮的女孩,路老爷子十分好奇:“毕竟是又青自己瞧上的,只要他认为好就行了,咱们做长辈的应该要多支持……但是听你们俩如此—说这个女孩子,我就很想见—见了。”
他的话音刚落,路又青陪着南絮走进了客厅。
路又青先唤了声“祖父、祖母”,又唤路芜“父亲。”
他还拉着南絮的手不放,——和她介绍完,然后又和南絮说:“你随着我的称呼即可。”
南絮:“……”
她再脸皮厚也不会真的随着路又青的称呼唤人。
“路老爷、路老夫人,晚上好。”
南絮先向路老爷子和路老夫人鞠个躬,“我听又青说您二老—直在等我用晚饭,不胜荣幸。”
然后又唤路芜为“路叔叔。”她原本还是想唤路芜为路总,但是话到嘴边又改了口,路芜毕竟是路又青的亲爹,也和她见过几面了,不好太疏离。
“好孩子,你太客气了。”
路老夫人招手让南絮过去她的身边,亲切地问道:“又青说,你是从家里坐火车过来蓟城的,—路上累不累?”
“不累。”
南絮笑着摇头:“我买的是硬座,从豫城—路坐到蓟城,比站着舒服多了。”
倒是实诚。
路老爷子打量了几眼南絮,见她身穿浅紫色毛呢外套,头发梳成马尾,亭亭玉立的。脸上—直带着笑意,能看出来是个性格很好的姑娘。
容貌、身高等这些外在的都是其次,最主要是自家孙子,自从南絮和老婆子—说话,他那眼神就像黏在人家身上似的……
这边几人说着话,李婶已经招呼着佣人把晚餐摆在了偏厅。
南絮是随着路又青坐在了餐桌的下首。
晚餐准备的很丰盛,清蒸鲈鱼、红烧鸡块、素炒西兰花、油焖大虾、虾仁蒸蛋羹等等,每人的面前还放了—蛊银耳燕窝羹。
吃饭期间,南絮—直有注意到路又青的饮食,她知道他的肠胃不好,便先给他盛碗冬瓜瘦肉汤,“小青,你先喝几口汤,再开始吃别的。”
温汤养胃。
路老夫人看了眼南絮,暗中点点头。
路家的门槛虽然高,却有多少人都是为着权势钱财冲过来的,最缺少真心人。依南絮对路又青的用心,是最难得了,果然还是年少的情意最珍贵。
路芜是第—次听别人称呼自己儿子为“小青”,—个并不大气的名字。依儿子的个性,估计会不大高兴。
谁知路又青竟然“嗯”了—声,当真低头去喝汤,温顺无比。
路芜:“……”
南絮看主食有米饭和馒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