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欧文是没正式见过囚禁的人。戚桥多好啊,不就是关在家里哪儿都不给去吗,戚桥家多大啊,一天一个房间也够当寻宝玩的了。不像阮余川,真正叫人达到了求生不得求生不能的地步。
周至每天一针,浑身无力,整个人软绵绵的躺在床上,吃喝拉撒都靠别人,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七八天。天天看着床帐发呆,床帐有几个花鱼,璎珞上的流苏他都数得清楚。
难为周至一个硬汉,被这样对待,竟然都有了猛虎落泪的冲动。
这天一大早,周至又被打了针。还有人带着去洗了澡,天可怜见的还换了房间,呵呵。
周至浑身赤.裸的躺在床上,数着新房间床帐的花纹,渐渐的,他感觉有些不太对劲。
平时的针打的总是给他无力的感觉,今天这针却让他浑身燥热。周至抬手擦拭额上的汗水。嗯,发现今天他还有擦汗的力气,苦中作乐的觉得十分不错。
门被打开了,周至只听到了声音,抬头看的力气并没有。
很快,他就看到来的人是谁了。是一个女人,异国的,很好看。就是穿的少,就一张纱。长卷发下若隐若现的躯体白皙。
看到他的时候女人惊呼了一声,笑眼弯弯的爬上床。周至说了下去,女人笑嘻嘻的没理,意识到对方听不懂,周至只得换了英语,女人依旧又不理,声声叫着宝贝儿。周至力气小,挣扎厉害却成效不大,嘴上也没停,不一会儿就口干舌燥,气喘吁吁。女人不依不饶的伸手进被窝碰到他的时候,周至脸都绿了。
很快女人不满意了,因为周至的兄弟一点都没变化,愤愤不平的骂了几句,几步夺门而去。后来又进来了一个男人,带着药剂箱。
是经常给他打针的那个,检查了几遍,咕哝说道,“昨天的剂量就该小点。”于是又给他扎了一针。
接着,事情就有着显得不那么清楚了。周至目光无神的望着床帐,花纹逐渐模糊,女人模糊的脸,蛇一样的冰凉的躯体,他的燥热,莫名的只想吐。
后来女人不知道得了什么指示,翻身把他身子拉到自己身上,嘴上叫的无比大声。
期间的一切都恍然如梦,到最后他却能清楚的记得戚桥的眼神,太冷了,刺骨得很。周至趴在女人的身上即使什么都没做,但那女人胡乱吓叫却异常娇媚的叫声以及自己无神的神情,一张被子女下男上的姿势,似乎也足够说清楚了什么。
周至忍得额上青筋鼓起,头脑昏沉,最后戚桥来了,纵使眼神冰冷,周至倒是安心的昏了过去。
赶紧把这个动手动脚的女人搬走。意识消弭之际周至心里都是这么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