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鞋的主人弯腰,白色的手套,手指细长,端着盘子放入推车中,干净的盘子和众多还布有满满饭菜的饭碗形成鲜明对比。推车轮子咕噜噜转着,从一道道光柱前经过,等到停在明亮的灯光下,各色饭菜交织在一起,油脂凝固,再也没有之前色香味俱全的样子。戴有白色手套的手拿起其间尤为不一样的算是干净的饭碗,手指摩挲碗边,油脂随手套滑开又重叠,片刻,嗒嗒脚步声离去。
哗哗水声,伴着白色随水起伏的泡沫晃动,转眼更大的水流冲刷而下,待水止时,那只平平无奇的碗摩挲时已经能听到干净的咯吱声了。
第二天
依旧是布满香味的饭菜,昏黄光柱下,升腾的热气袅娜,散去无声,每一粒米饭晶莹饱满,仿佛在诉说自己究竟有多好吃,更遑论那带着肉汁的汁水蜿蜒,片片肉都切割细致,多一分则太胖,少一分则太瘦,纹路精美。
黑暗里的哗啦声又响起,那人的手沾灰带黑,显然是不干净的,那双手慢慢的打开开口,将饭菜拉到铁栏里,直到手和饭菜同时被黑暗吞没。
等饭碗在出现在铁栏外时,上面早已没有之前香气弥漫的饭菜,空荡荡的,光柱下偶尔反射的微光好像是饭碗在诉说自己空寂的泪水。
第三天
煮的发白的汤在碗中晃荡,连着鱼也泛着可口的白,几丝绿色的葱花点缀其间,看都看出来的香气在空间弥漫。
第四天
翠绿色的青椒,片片薄肉,油光在肉片上泛着薄光,晶莹米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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