遗憾的是,送烟的没有,打蛇顺杆爬的老流氓有一个,一来就搂住了他抬起来的腿就势压了来。
站在不远处的穆琳同样恨不得自戳双眼,她为什么要这么想不开的过来找人!
她深吸一口气,转身,离开,走到最远的一个角落坐下,一气呵成。可脑子里却不断涌现出刚才惊鸿一瞥的画面。
高大的血族将人类笼罩在自己更加深沉的阴影下,双.唇纠.缠,抵死缠.绵。人类想要挣扎,血族却将他身上用来装饰的丝带解开,然后当成绳索反将后者的手腿绑在一起。可怜弱小的人类用仅剩下自由的左手推阻着,捶打着……
无奈的是,姿势固定,动作受阻,只能被动接纳着血族消失在裙.底的手。
莹润白皙泛着珠玉之光的肌.肤,哪怕在黑暗下都显得那么清楚。裙摆开叉的缝隙开到极致,将那一团时而起伏的画面也隐晦地暴露出来,而人类则随着血族胳膊的律动抖动,低喘,无力地挣扎。
两个狗男男,光天化日地居然也能做得出来!
如果方钰是用这种法子迷得爱德华五迷三道的,那她认输,她还真s不成那个样子。
不一会儿,到场的人越来越多。
有几个差点就来到了方钰坐的那一排,只是最后全都又重新选择了位置。
被吓了这么几次,方钰终于不再硬瞥,实际上也是憋不住了。本来就对挑拨敏.感得很。能忍到这个时候才发泄,他都要佩服自己,给自己点赞了。
很棒,耐力更高了呢!
满头的大汗,放松过后就是一阵虚软,爱德华解开丝带,他一下子滑落下来,右腿无力地搭在倚在扶手上。同样被绑了的右手更是软塌塌地倚在椅子上。
整个人像化成了一滩水,只能歪扭在椅子上静静平复,然后瞪着一双死鱼眼斜睨着爱德华。对方正躬着腰,做贼似地拿着一块手绢帮他擦拭。
看到手绢的样式,方钰抽了抽唇角,要是没记错的话,他记得中午用餐时,对方才使用过手绢擦过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