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靳铖稍感诧异,怔怔地瞅了她一会儿,随即冷笑道:
“你能有什么秘密让我洗耳恭听?”
“关于你们江家的秘密,你觉得是当着大家的面来说呢?还是咱们借一步说话?”
许瑾年黑色的眼神泛起冷意,让江靳铖无端地感到一阵心慌。
他眯起眼睛,定定地看了许瑾年一眼,而后,转头向献王请示。
献王不耐烦地挥挥手。
眼下的局势,在场的各位,只怕是无人能奈何他。
让江靳铖知道多一个秘密,没什么不好。
他的目光,阴冷地投在夏侯焱的身上,这小子方才的气势,哪里像一个混迹欢场的人?
他觉得有蹊跷。
饶是他混迹沙场二十余年,听到夏侯焱那声,都感到背脊发凉。
这小子的声音冷酷到犹如来自地狱深处,随时都能勾人性命的阎王。
夏侯焱亦是抬起眼眸,无所畏惧地看向他,二人之间的目光就这样胶在一起,互相审视。
江靳铖跟着许瑾年来到了几丈开外的走廊,几分不屑地看向许瑾年,道:
“我劝你不要故弄玄虚,你这条命迟早是要死在我手心中的,但老子哪能让你死的如此痛快?”
江靳铖声音如同夜晚的猫头鹰般,毒蛇一般的目光死死地纠缠在许瑾年的面上。
饶是来自战场上的人,见了江靳铖这样的目光,也得心中发秫。
然而,许瑾年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,闻言勾唇一笑,道:
“巧了,我与你刚好有同样的想法!但是我没你那么残忍,我倒想到了一个温和处理你的办法。”
“哦?”江靳铖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,不屑一顾的撇了撇嘴唇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