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最近之所以一直带在身边,就是想着放到哪里都不可靠,自己带在身边最安全。
没想到太过于轻视了康镇远,喝多了酒。
当时他脑袋中响起了无数个念头,都是shā • rén灭口的方法!
“江小弟,你看这戏袍是你的吗?”
江靳铖蓦地一愣,将扬起的手掌又悄然收了回去,他状是无意地反问道:
“不是我的。”
康镇远心中一喜,眉开眼笑,道:
“这可真是山穷...山无....水无路——”
他摇了摇晃脑袋,啐出一口痰,道:
“我呸!老子最——最——最讨厌那些拈酸吃醋的玩意儿!老子——老子就看不惯我家——老头子。”
江靳铖听得不耐烦,皱着眉头接道:
“山穷水尽疑无路,得来全不费工夫?你也喜欢龙袍?”
莫非康丞相也起了反心?
江靳铖支起耳朵,眼底全是探索的神色。
康镇远圆头大脑,醉成了高粱红,他晃了晃脑袋,道:
“我——我——不喜欢这玩意儿,但——但——”
江靳铖听得更加疑惑,怕被不相关的人看见,于是赶紧将大门掩上,又喝退下属到三丈之外严加防守。
他屏住呼吸,想听康镇远是否能揭示出一个惊天大秘密。
如若康家有谋逆之心,他死死地扣住罪证,定然能将江家摘脱出来。
康镇远醉眼朦胧,眼睛盯着那橙黄的金丝,看直了眼,他神秘兮兮地凑近江靳铖,道:
“你看,像不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