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,完了,又扯到商机上去了。
秦朗有时候很无语,自家老妹赚钱也赚的太夸张了,从前只有她一个还好,偏偏如今来了个冷月,这丫头比自家老妹还要更爱钱,这两个丫头在一起,一天一个章程,一天一个赚钱计划。
死要钱,爱钱死!
麻将在手指尖转了好几个圈,秦儿突然停下赚钱大计,抬头瞧了秦朗和风寻一眼:“我有件事想跟你们两个商量一下。”
“嗯?”秦朗看过去:“你说。”
“蒸汽火车,咱们想办法造一个吧。”秦儿道:“既然咱们来了古代,总不能混吃等死,如今既然家宅安宁,国泰民安,国库也充盈……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要我们实现自我价值?”风寻问。
“我总觉得我们来到这个时代没有那么简单。”秦儿说:“如果说蒸汽火车能够畅通,说不准会引来很多和我们一样穿越过来的人。既然这个世上有冷月,我想应该还会有其他人。”
风寻却有些不安地问:“我们这么招摇的建火车,会不会惹来什么祸事?”
“四年后你们若是想离开。”秦儿暗下眉眼:“除了假死这条路,还有第二条路吗?”
三个孩子都微微一顿,他们说不出话来……
“唯一能够金蝉脱壳的办法……就是在火车上假死,工程意外谁都不能说些什么。”她说:“走之前给他们留一个礼物吧。四年造出一条铁路,一辆蒸汽火车,然后,咱们就离开这里。哥,你别告诉我,你可以像老爹一样看着你的建国生儿育女再和你海誓山盟。”
秦朗笑的明快:“当然不可能。”
尽在不言中吧。
夜里,冷月和秦儿以轻功漫步在长阳城的各方屋檐上,停在某处,冷月从后抱住秦儿的脖子,将脸埋进她的颈窝:“你不怕你哥伤心吗?他那么……”
“他比你想的聪明。”秦儿说。
“也许他可以呢,既然你爹可以,他……”
“冷月,我爹那个时候只有他自己,可是我哥不一样,他身边有我和爹,还有风寻和你,我们虽然身在古代,可身边都是现代人,他不会认命的。他不是我爹。”说起秦箫秦儿眼眸中显露出些许敬佩和憧憬:“就算我哥被太子逼到不得不答应,我爹也死都不会同意的。他绝对不会让我哥活成他。”
“秦相之名,天下皆知。”冷月说:“没有人能对秦相的决定多说些什么。”
秦儿笑着,她握紧拳头:“你放心,我会保护好你们的,绝对不会让你们任何一个人被这个年代同化了。”
“这很难。”
“没事,我有很多钱,也有很多可以利用的权贵。月儿,你放心。”少女望着天边长月,紧握拳头,暗自坚定。冷月抱紧她,安心的思考着明天早上吃些什么。
以秦儿的脾气是不愿意和谢家扯上关系的,所以,她嘱咐了家里的同学们,这几日都老实一点不要出门疯,等谢家的人都走了再出门狂野。
秦家素来是这位小姐当家做主,谁都生不出半点反驳之意,这几日皆老实谨慎。
呆坐家中仰头看鸟。
但是……
老天素来不让人如愿,这日阳光明媚,秦儿半倚着轩窗,拿着一只眉笔细细的给冷月画眉,当真是闲来画眉之乐,悠然自得。下一秒一阵急切的脚步声踏入,小丫头们急吼吼地说:“吕家来人了,吕侯爷叫姑娘你们去侯府一趟,说是吕家小姐要寻死。”
秦儿心里迷惑,寻死这档子事不是该找警察叔叔吗?为什么要来自家这里?
冷月自幼长在江湖上,虽然爱钱,却也有一副侠肝义胆,立刻拿了自己的佩剑,拉着秦儿就往门外跑:“走吧,咱们去救人。”
算了吧,秦儿想着,加快脚步,就当做是日行一善。
另一方面吕妙言被家里人从白绫上救下,正喝着参汤吊气,吕侯爷在一旁叹气,可叹这位老人家硬是被吓出几根白头发,加上这忧郁颓废之态,活脱脱老了几岁。
秦儿和冷月赶来时,吕侯爷有些为难的说:“今日谢家世子出言不逊,甚至还想仗势欺人,幸好有公主殿下和郡主护着,不然今日妙言的名声就坏了,那谢家世子还抢走了妙言的手绢。也不知接下来要如何。”
这老爷子倒是直说重点,不愧是高位之辈啊,就是言简意赅。
秦儿和冷月瞥了屋中面色苍白的吕妙言一眼,又看了看老爷子,秦儿忍不住道:“行了,侯爷你也别难过了,我帮你劝着。您洗洗睡吧,午安啊,午安。”
女眷之屋侯爷也不好多留,转头离去。
待人离去后,冷月的宝剑冒出寒光,又取出一把鞭子:“要我去揍他一顿吗?还是要给他来一顿皮带炒肉丝?!”
“不急,晚上咱们喊多点人去殴他。”秦儿抬手说的很轻松,迈步走近屋子,吕妙言一双眼睛红肿的像是核桃,叫丫头们都下去,相对无言,良久后,秦儿坐在床边对吕妙言道:“我们打算去揍他一顿,你要一起去吗?”
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