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紧张的看向我,紧紧扶住我肩膀,欲将我看穿,我噗嗤一笑“不是我的身体,而是我的心里生了病。”
男子微微皱眉,眉心地印记揪在了一起,我用手轻轻抚平“自此以后,我内心恐惧,抗拒男子,便再也不能与男子肌肤碰触,轻则浑身会不适应起鸡皮疙瘩,严重地话会窒息”
他忙将我松开,我突然拉住男子的手,他看向两人相握的手,什么事也没有,男子疑惑地向我看来,我噗嗤一笑“连上天都知墨离是我的命定之人呢!”我将另一只手回握,“你看,只有你是不同”
我与男子相视一笑,他将下巴倚在我肩头,靠近我耳边道“阿离永不负你。”
房岩上的玄衣男子不禁回想,每一次都想与女子接触,不想都被躲了开了去,现在知其原因,恨恨离去,他已经想好让此人怎么身败名裂。
半个时辰前,玄清霜与蒋云依一前一后跑出了前厅,女子慌不择路向前跑,蒋云依欲追,却看见一袭红袍面带黑色面具的人,一闪身朝着内院而去,形迹可疑,蒋云依略一犹豫,远远跟在跑在那人身后,尾随而去。
玄清霜跑到到了一处后院亭廊中,坐在石阶上,对着那一泊湖水嘤嘤哭了起来,这时,肩膀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,她吓了一跳,回过头去看着那突然出现地少年,“你作甚,为何吓本公主?”
那少年将道袍系好,将湿湿漉漉地头发撩到身后,“是我先来的,师姐这话可从何说起啊?”少年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,半点也没将他这个公主放在眼里,此时的玄清霜心思脆弱,一下又被戳中伤心事,捂住眼睛大哭起来。
少年一时手足无措,忙坐到女子身侧“你,你,你别哭了!”少年挠挠头发,不知这女子为何哭得如此伤心。
玄清霜趴在膝盖上哀恸大哭“帝后所出又怎样?没有陛下赐予封号,连你一个小小的宗内弟子不将我放在眼里。
三年只觉得女子无理取闹,他好冤枉好不好,少年双手合十,一副讨好的模样“我没有不将公主放在眼里!我只是,哎呀,我的错,您别哭了,成吗?公主殿下,这大晚上,你想把将军府所有人都引过来不成?祖宗,您是我祖宗,好不好?”三年无语极了,这女子无理取闹的样子与他那胞妹有何区别,他耳朵只觉炸了,更何况他必须极快安抚好女子,否则将他人引来,难免让人恒生疑心。
女子骤然停止了哭声,噗嗤一下笑出了声“谁是你祖宗,你小小年纪本公主可不能占你便宜!”
三年看着女子破涕为笑,这才深深叹了一口气,轻拍了拍身前,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