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中似有了一层流转的光彩“果真?”
我看向她,眼中划过悲痛,郑重地点了点头“我说到做到,天道为证”我咬下中指,血滴落在地,白衣男子来不及阻止,眸中闪烁着浓浓地担忧。
她总算打起了精神,可下一秒似霜打了一般“你也不过是给我画下的一块大饼,而你我实力终究悬殊,这场仗,我未打已输,立不立所谓的天道誓言有何意义?”
我看向她,毫不犹豫地道“你跟我走,我带你去玄清宗,等你学成之日,再来与我比试,可算公平,生死不论!”
她轻勾嘴角,眼中有一抹异样的光掠过“你可说话算话?”
“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”我看向她坚定不移,心道真好,她眼里又有了盼望着生的光芒,而身后那白衣男子微微瘪眉。
我与师父将她带回之时,众人已经准备好要出发了,正四下寻找我们,我将此事一说,我以为会众人反对,特别是排斥女子的玄清池,没想到他却默不作声,似乎默许了。
黑袍人将女子腹中剪刀取出,又上了伤药,我帮着她换了身干净衣服,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。
她酿呛着最后看了一眼这座小院,将大门落了锁,头也不回地跟我上了马车。
早在襄城,太子近侍因恃强凌弱被临王棍打,伤重不轻,早已率先被临王差人送回了皇城萧家,而蒋云依替代了他的位置,坐在了车头,将马栓在国师的马车旁,鞭策着马匹,一副轻车熟路地模样。
而即使是纷飞的大雪,也掩盖不了,落在人们心中的那永恒伤害。
马车悠悠而行,朝着皇城出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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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此刻远在襄城的一间客栈里,一个头戴乌纱的六旬干瘦老头,站在二楼一间屋子客房的门口,内心却是无比煎熬。
想他这小小的襄城县令,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多皇族贵胄,前面临王殿下与国师驾临,这才过了几天,皇帝最疼爱的两位公主又出现在这小小的县城中。
而且,这两位公主的情况还比较棘手,此时那位陛下最小的女儿又发起了“疯”,他急忙挥挥手,楼下驻守的侍卫急忙上楼,急忙将“发疯”的女子困住。
而这巨大的响动将隔壁房间的少年惊醒,他风一般地冲进了屋中厉喝道“住手”,这两个侍卫是襄城里的侍卫,怎会听从一个无名小卒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