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朝他点点头,拉住战儿的手往外走。
而我前脚才刚迈出了大殿,身后便传来了一道风声,我看着那道流光朝着清戒堂方向而去。
当一道流光,落在清戒堂的地牢时,牢中少年并无太大惊讶,他倚着地牢的栅栏,一脸的生无可恋。
玄清池见此冷哼一声,开了口,“怎么?如今见到本座,都不行礼了?”
那少年闻听这话,这才撑起受伤的腿,朝男子跪去,“公子!”
“哼!难道你没有什么话对本座说的?”
那少年抬头看向玄清池,缓缓双手伏地,磕了一个头,“灰虎隐瞒自己身世,罪无可恕,请公子责罚!”
玄清池看着少年,仍旧一副无所谓的模样,气不打一出来,狠狠地一挥袖,一道凌厉的掌风袭向少年,少年猛地吐出一口血,却还是立即跪好,朝男子叩首,“公子打得好!”
“放肆!”玄清池只觉得一股郁气在身,他又狠狠扬起了袖子,却在这时,一道鹅黄的身影飞扑过来,跪在男子脚下,求饶道,“掌门,求掌门真人放过灰虎!您再打下去,便将他打死了!”
“是你!本座早该想到!”玄清池看着眼前的徐真,狠狠的一挥袖,女子往一旁摔去。
她浑不在意,又急忙撑起身子跪好,据理力争地道,“掌门,灰虎对您的忠心,不用真真一个外人提醒,您也知道,可您不知道的是当年他父亲,费心设计,将他安排在您身边,就是为了给他谋划一个“好前程”,这么些年,灰虎有太多机会对您夺舍,而他都没有去做,这其中缘由,以掌门真人的睿智怎会猜不出来,所以真真恳求掌门,放他一条生路!”
女子说到这,狠狠地朝玄清池磕头。
而后者目光看向牢中少年,冷峻,坚毅,对自己衷心不移,他自小跟在自己身边,自己怎会不知他性情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