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现在看到后，我发现我想的还是太保守了。”说到这里，黄辉宏感慨道：“玲儿姑娘的修为，怕是最低反虚境起步了吧。黑魂草诚然对魔道之人大有益处，不过对于反虚境的灵儿姑娘来说，就实在算不上什么了。”
叶凡点了点头。
如果小魔女真的是出窍境以上的话，那么黑魂草的确对她没什么卵用了就。
而叶凡之所以用如果这个词，是因为……
他赫然发现，自己好像一直还不知道小魔女是什么境界来着……
毕竟这一世他只是打算做一条不修炼的咸鱼，所以对于小魔女什么境界这种问题自然也就没在意了。
不过既然现在黄辉宏提出来，叶凡干脆顺嘴问了一句。
“话说你现在是什么境界来着？”
黄辉宏：？？？
小魔女：……
到现在才想起问我，你心里就一点都没有我吗。
好气啊……
“不知道。”小魔女郁闷道：“应该……也许……大概……可能……算是人类修士的出窍境吧……”
这次所有人都蒙了！
自己不知道自己境界是什么鬼？
“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……”小魔女解释道：“估计只有将来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，才能知道了。”
叶凡知道，小魔女说的都是真的。
毕竟小魔女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骗他。
话说当初封印小魔女的那个疯老头有点东西啊？
生生在实验室合成了小魔女这个疑似出窍境的小高手，这可不是一般的修士能办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