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从来没把巫医府那群人放在眼里,他们也只能是他的奴才;
要不是因为倾城的缘故,他根本不愿与阖玉往来;
阖玉丝毫没把宫千邪的愤怒放在眼里,嗤笑着看向宫千邪道“忌讳?”
“你都将别rén • qī子带进卧房了,还有什么忌讳可言”
然后再将在场的人扫视了一圈,最后将目光停留在简离身上,继续道;
“事急从权,再耽搁下去,舞倾城这条命就真的要赔进去了”
“你......”宫千邪扬起右掌刚出言一个‘你’字,就被简离制止住了;
不知何时,他已经来到宫千邪身旁,无言的对他摇了摇头,转而对阖玉道“你有办法”
不是疑问,是肯定;
“办法不是没有......”阖玉看向简离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精芒,突然卖起了关子,话说了一半,便不再继续下去;
简离是个明白人,她只需稍加提点,他自然知道如何回报;
正如阖玉所料,她话才刚一说完,简离立马疾步上前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我想要的东西你给不起”阖玉正眼都没看简离一下,将话锋一转,眼珠在宫千邪身上流转;
宫千邪嘴角微翘,终于说到了重点,阖玉的目标是他,从来没变过;
这老女人又要使坏了;
“说说看”宫千邪好整以暇的翘起二郎腿,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;
他视舞倾城为妹,就算此刻了解她对自己情谊以后,依然如此;
只能他能办到,绝对义不容辞;
简离沉默的闭上双眼,要不是靠着千邪这层关系,他什么也不是;
他没用,连自己的妻子也需要朋友帮忙守护;
“古女茉儿”阖玉的嘴里只吐出了这四个字;
她相信只需要这四个字,宫千邪就会明白该做什么,该怎么做;
这四个字一传到宫千邪耳里,他的心跳不自觉的漏掉半拍,手指也自然的捏紧;
但这一幕刚巧被简离捕捉到了,他的眼中闪过了些许狐疑,不敢言明;
只要能救倾城,不管什么办法他都会用;
只是千邪?他刚才的行为举止为何失常?难道说......
不会,不可能,那可是古女茉儿,千邪恨入骨髓之人,三年前也是他亲手将她丢下断崖;
“好”宫千邪洋溢在脸上的笑容十分勉强,像是刻意在压抑什么;
直到‘好’字从他嘴里吐出,简离悬着的心才敢放下;
怪他疑心多虑了,千邪怎么会对古女茉儿手下留情,倾城生死一线,他神经紧张,草木皆兵,居然差点怀疑千邪;
只有宫千邪自己清楚,他到底有多紧张;
古女茉儿这四个字从阖玉嘴中说出来,过往十多年的片段又浮现在了他的脑海;
那一幕幕画面像是刻入骨髓一般不能忘怀,他带给她的苦难历历在目;
仿佛只要一闭眼就能看到古女茉儿垂死的挣扎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