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既已知我是何身份,还敢在西跃王都街头对我动手,说你不是皇室之人,又有谁信?”
红袖突发奇想的问及“那为什么你一来就能肯定我是西跃皇室之人?我就不可能是北国或者南朝藏在王都的细作?”
“答案很简单,因为只有西跃皇室派出的人,才敢在大街上对我东域帝皇动手”花解惑肯定的道;
“为什么?”红袖还真没懂他是何思维逻辑;
“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?”花解惑有些生气的道;
“我是真不明白”红袖嘟囔道“我只听从调遣做事,至于目的为何,主子没必要跟我交代”
“既然你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,顺便满足一下我的好奇之心,也不足为过吧?”
虽然红袖说话的时候,一直是副商量的语气,但照目前形势来看,花解惑没有说不的权利;
花解惑忍了好半天才将心中怒火压下“其余两国细作再大胆,也不敢贸然在西跃王都与我东域国君不对付”
“一石激起千层浪,他们要在西跃对我动手,不仅会得罪东域,还会招惹西跃不满,这样的不划算的买卖,其余两国绝不会做”
“现在南朝内乱自顾不暇,就剩西跃与北国有逃脱不了的嫌疑”
“但我转念一想,又不可能会是北国,成为其余三国眼中之钉的它,又赶在痛失巫女舞倾城的档口,试问他们又岂会在这个节骨眼上,跑来西跃境地找东域麻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