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开......”伏静有些害怕的甩了甩衣袖,她以为自己只要这样做,他们就会就此作罢,不再在她伤口上撒盐;
然,事与愿违,领头那位非但没有要将她放过的意思,反而变本加厉的说道“因为我是将军府的人,而你不是”
“你不止算不得是将军府的人,连将军府的狗都不如,就你这样的身份,能长跟在将军身畔已是万幸,别再妄想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”
“住嘴,你给我住嘴”伏静奋身而起,一掌朝领头那位的心口打了过去;
可她动作快,领头那位动作更快,他早料到伏静会受不住刺激,奋而反击,早在她出手以前,他就做出了防范;
伏静一出手,他身形就往后闪退,领头那位大哥心慈,不愿与伏静这女流之辈计较,但其他人不是;
领头那位大哥一往后退,他们就拔剑而出,与伏静彻底撕破脸皮,厮打在了一起;
他们一点也不介意被人说成是以多欺少、或者以大欺小,像是伏静这种给脸不要的人,不给她点颜色看看,她可能真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;
给她的这点教训,不止是为刚才大哥受辱之事,他们还把她适才对将军的诋毁,一并算了进去;
将军是北国的中心,是北国的战无不胜的神,他的生死对他们来说,比任何事情都要更加重要;
此行一路,他们之所以甘愿受伏静驱使,就是因为只有她才知道讨好古女茉儿的门道,也只有她才知道诡岩行事的各种手法;
要不是因此,他们这群常年只追随将军身边的死侍,怎会愿意受她这小女子指使;
正当伏静与这群死侍们打得难舍难分之时,站在一旁领头的那位又开始说话了,他道:
“恕我直言,姑娘刚才与古女茉儿说话,可好像没有一点要给将军留活路的意思啊?”
“要我们相信你并无歪心,总得拿出点实际证明来才行”
领头这位大哥问出了其余所有死侍心中的疑虑,眼下,他们行迹已经败露,古女茉儿也有了防范之心,接下来若想不出解救之法,将军恐怕就危险了.......
领头大哥问话一出,其余死侍们就放松攻击伏静的速度,他们必须要让她游刃有余的同时,还能分心去回答大哥的说话;
然,受制于人的伏静又怎会甘心在屈服在别人的淫威之下,他们放松警惕的目的是想让她回答领头那位大哥的说话,但她偏趁这个机会找到了脱身之机;
他们强势攻击,她的确找不到见缝插针的机会,但对手越是强硬,伏静的耐性就会越好,在找到对方破绽之前,她可以忍,也可以等;
好容易才等来这千载难逢的机会,她又怎会舍得放弃,与无聊之人无稽废话;
她抓准机会,顷刻间转守为攻;
死侍们不曾想伏静如此不吃敬酒,都沦落到如此境地了还不肯认命服输,居然借着可以说话的时机,对他们发起了正面的攻击;
虽然他们目前出于劣势,正在节节败退,但他们人多势众,要想将局面扭转,只是时间问题;
她如此不知死活的硬来,是当真不想活了不成,此时,众人心中都生出了不少猜测,但他们目前最想知道的是伏静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