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刚想到这里,再也忍不住,问了一句:“后来呢?”
“当然是我战胜了那狼,不然,我现在也不可能还活着,还有机会在这里与你说话。”那人突然语气变得有些不屑起来,把阳刚当成了一个傻帽一样的存在。
“不,姑娘,以你的身手,我当然不会怀疑你战胜不了区区一狼,只是,有些奇怪,你是如何战胜的?”
“别姑娘姑娘地叫,我叫白雪儿!”
“原来是白姑娘!”
白雪儿有些不耐烦的样子,看了一眼阳刚说道:“再说一遍,我叫白雪儿,什么白姑娘?”
阳刚:“……”
阳刚一呆,心生奇怪,这人叫白雪儿,不就是姓白吗,把姓带上,叫一声白姑娘以示尊敬都不行?
突然,他的心中一亮,这个人不是大国人?听说,前方的咪嘀人没有姓氏,但是,她为何会说大国话?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白雪儿并没有再与阳刚纠结称乎问题,而是突然问了一句。
“我叫阳刚!”阳刚忙着回答。
“这名字不错,像是个男人。”
阳刚:“……”
他真的想要回怼一句:你的名字也不错,人如其名,也像是个女人。
但是,他忍住了,不想做出当着和尚扯秃驴,给自己增加麻烦的蠢事。
“你说得到是轻巧,当时的我,只有八岁,小小的身体,根本就不足与一狼对抗。”白雪儿看了一眼阳刚,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心有余悸的色彩。
阳刚默默地在心里点头,这个看得出来,也是自己心生怀疑的重要原因。
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,如果只有bā • jiǔ岁,被只公鸡欺负得大哭大叫不在少数,何况,这人还是个女的,身材现在都是这样的小巧,她是如何从一匹狼的口里逃出生天的?
“当时,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,无论如何,一定要活下去,将来,才有机会为家人报仇。”
“我抱住了狼的脖子,使出了全身的力气,咬住了它的喉咙,把血吸了出来,不住地咽了下去,也顾不得是不是脏。但是,狼的力气很大,尤其是在受了伤,吃了痛之下,手爪子不停地挠,我身上的皮肉出现了一道道口子,血也开始不停地流出,但是,我依然没有放手,心里只想着,千万不能松手,不然,就是死路一条。”
“一想到自己被狼成几块的下场,心中有着有无数的恐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