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禄的人们,并没有发现这里面突然就多出一个女人。
但一切都没有逃过阳刚的眼睛,看着那人冲向了王二狗,阳刚猜到了七八分,并没有出声。
如果王二狗连一个女人也搞不定,将来,难堪大任!
他现在已经是厂长,虽然这厂子并不算大,但是,在这个时代,在王小坡这样的小地方,也算是村里的支柱产业,就算是在清河村,现在也找不到第二家。
王二狗正忙,但是,也看到了阿花,不由得眼前一亮,呆了一呆,还没反应过来阿花为何会突然到来,就中了一记响亮的耳光,整个人都有些发蒙。
干活的人们听到了响声,好奇地停下了手中的活计,一起看了过来,马上就明白了怎么回事,心中暗叹,这女人太强势,动不动就打人。
“妈的,你小子半年不去接我回家,原来,已经找了小的,让我看看,她在哪儿?一定把她给撕烂!”阿花大骂了起来,眼睛在惊呆了的人们脸上一一扫过,连男人也没有放过,就是没有找到一个像是新娘子一样的人物。
阳刚看得叹了一口气,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,往后这王二狗的小日子难过了。
王二狗反应了过来,脸上火辣辣的疼痛,最重要的是人们正在看着他,让他脸上无光,骂了一句:“你发什么疯?还以为你永远不回来了?”
“你就希望我不回来,你好找个小的,找个不要脸的。”阿花骂骂咧咧,伸手又是一耳光。
“切,还有比你不要脸的吗?”阳刚在一边,小声地骂了一句。
钱铭兴白了他一眼,轻声说道:“你比她不要脸几十倍!”
“哈哈,好说好说,如果我真的不要脸,你现在不可能还完好无损!”阳刚回了一句,不再理她,而是看向了王二狗,看他如何收拾这残局?
阿花像是疯了一样,扑向了王二狗,又是撕又是咬的,弄得王二狗无比狼狈,也让人们不知所措,又不敢出手拉架,忙引火烧身,毕竟,人家是夫妻,床头吵架床尾和的,外人不便渗合。
阳刚看得直皱眉头,切了一句:“这王二狗以前流氓气息哪儿去了?要是我,早就一耳光扇了过去,让她路都找不着回去!”
“哼,对女人动粗,算什么英雄?”钱铭兴听了阳刚的话,冷冷地回了一句。
“他本来就不是英雄!”
钱铭兴:“……”
“何况,这要看是什么样的女人,好女人当然舍不得动粗,但是,对于这种胡搅蛮缠的女人,或者是那些shā • rén放火,无恶不作的女人,不动粗,还能动细?看着她祸害千年?”
“你……”钱铭兴当然知道阳刚在骂她,有些激动,说不说话来。
“像林夕那种温柔可爱的女子,当然舍不得。”
“哼,她什么都好?也不见你现在把她一直带在身边,还在这里带着一群妇女,大搞什么养殖?”
阳刚听得一愣,回了一句:“这里还有男人好吗?什么叫带着一群妇女,弄得我成了什么人?”
“是什么人你清楚,不过就是无耻之徒,连男人都不放过那种!”钱铭兴像是发现他现在的心情不错,趁机好好打击一下阳刚,把憋在心里许久的话给爆发出来。
“闭嘴,我不过是打了你,并没有杀了你,以你所杀的人来看,把你千刀万剐也不为过。你知道吗?这个世上,就是因为有了你这种人,多少rén • qī离子散?”阳刚骂了起来。
钱铭兴说道:“说不过就动气,你还是个男人吗?”
阳刚回头,冷冷地扫视着她,让她不寒而栗。这小子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,她真有些怕了。
阳刚见她打了个冷颤,不由得心中暗自笑了,跟我玩狠,你还嫩了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