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老先生收了个不肖弟子,被一个读书人写文章骂了。
听他们说文章写的很好,江老先生的名声都被这篇文章搞臭了。”
“老先生一世英名,桃李满天下,谁能想到会在老了的时候晚节不保!”
“特鸡鸣狗盗之雄耳,此士之所以不至也!
这句话传遍了郑县。”
“那个不肖弟子是广阴乡龙隐村的秀才,在春晖学堂读书,这一次,不知道他还有没有脸参加乡试?”
许多地方都开始流传着有关松鹤楼文会的事情,江浩然、秋水、皇甫三位大儒自从松鹤楼文会之后,就闭门谢客,再也没有见任何人。
李元成了江浩然的弟子,并没有受到任何惩戒,若是李元因此被驱逐出门户,就坐实了李修远写的文章是真的。
到了这个地步,纵使李元真是不肖弟子,江浩然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动他。
至少要等到这件事的热度过去之后,才能够考虑把李元不声不响的驱逐出去江氏门庭。
李元显然也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从松鹤楼文会回来之后,也没有回家,而是留在春晖学堂中日夜苦读,希望能够在乡试中一鸣惊人,取得功名。
只是李元的名声已经臭了。
春晖学堂的读书人、老秀才,都是不喜,只是看着江浩然的面子,谁也不敢把李元赶出春晖学堂。
时光悠悠,如同流水东去,昼夜不舍。
这一日。
秋风渐起,寒意渐重,一行北雁南飞。
许多的学子云集贡院。
通过数月的学习,李修远已经对乡试有了充分的了解。
乡试共分为三场,每一场三天,吃喝都在考场中进行,三场分别考四书五经、策问、诗词歌赋。
根据成绩,取一定的人数,为举人,俗称中举。
哞!
一声牛吼传来,一头老黄牛,拉着一辆牛车,向着贡院所在的方向敢来。
“公子,三天后就是乡试的日子,咱们今天才赶来,会不会太匆忙了一点点?”
马车中。
坐着三个人一只黑狐,男的英姿飒爽,女的美丽动人,肌肤欺霜赛雪。
说话的是个穿着青衣的姑娘。
明眸皓齿,伶俐可爱。
“无妨。
只要学的好了,什么时候来都可以,若是没有好好的学,心中没有什么学问的话,来的早了又有什么用?
再说,三天后才前往贡院参加乡试,时间富余的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