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陨听这名字耳熟:“宗子梁?哦~就是那个打垮了西漠的重骑军的大将?杀了好啊!这样东都就能损失一员大将了!”
北冥熠一气之下拿起一卷竹简砸向罗陨,鄙夷道:“鼠目寸光!宗子梁现在一再被冷落降职,正是劝降的好机会,他文韬武略,是不可多得之人才,杀了多可惜!为我西漠所用岂不更好!”
“那你天天去止步小居,也没见林莫辞投靠西漠啊……”罗陨暗自嘀咕道。
北冥熠强忍愤怒指向门外:“出去。”
“少主,你别生气嘛,我也打探到些关于东都王城的动静。”罗陨讨好道。
北冥熠默默放下手。
“咱们走后,静王自辞东宫之位,好像和王君闹掰了,还有,不知道哪个没脑子的在王城内传衡王妃和少主你关系‘匪浅’,东都王君还因此废除了裴青欲的王妃之位。”
北冥熠瞥了他一眼,觉得终于做了些有用的事。
“传我令,加强宫内守卫,止语小居也多派些人守着,另外……”
北冥熠把罗陨招呼过去,悄悄吩咐了几句。
因负了伤,不便走动,子越这几天都在床上躺着,所有事都吩咐钟禹去做了,突然闲下来,他有些不适应,懈怠了几日,才又有了精神。
子越慢腾腾地挪到书案前,取了一张白纸,开始在上面“作画”,他画的不是别的,是兵营与鼓楼的位置图,并在当夜春萍所站的地方画了个红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