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子越说,芳予和林老师并不在少主府,子越先前已派过暗卫潜入西漠,大约有十人,到时会接应我们,而且我们制定了周密的计划......哎呀,你还不相信哥哥的本事?!”
“当然相信!”青欲一紧张,将被子掀到了一边,青字木牌掉落到地板上,青欲惊慌弯下身去拿,却被沧吟抢先一步。
沧吟瞄了一眼就还给了她,没有多问什么,青欲突然感到有些羞耻,便喊着自己困了,往床上一倒就将被子蒙住了头。
沧吟心疼一笑,俯下身子贴近青欲的耳朵附近,声音细小轻柔:“迷茫多是由于顾虑太多,若在困境中迷失了方向,就沉下心来,看看抛去杂念后的心意,不问值得,但求不违心。”
青欲在装睡,将一字一句尽收耳底,她双手摩挲着木牌,心思沉寂,呆滞了许久后昏昏睡去。
第二天起来后她才发现,二哥昨晚还在她枕边留了一包青梅,小心翼翼地拿起来闻了闻,酸甜清爽,心生暖意。
在子越南下临川的这段日子,王城有两件大事发生,一件是子燕与秦珍的婚期已定,将在六月底完婚;另一件是一年一度的青云山围猎开始筹办了,到时王城定是俊才云集,热闹非凡。
对于子越临行前留下的城西兵营的tóu • dú的案子,钟禹已按照吩咐交给了大理寺,而大理寺及时查证虽避免了更多伤亡,但由于线索太少难以查出幕后真凶,最后只得以加强兵营防卫而结束。
王君和大臣们心知肚明,将手伸向兵营无非是为了谋划兵权,而这件事只有两个人能做,不是衡王就是静王,而子越那时已离开王城,所有嫌疑便指向了静王,试问谁敢得罪静王,只要王君和少数极为正直的大臣不开口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