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过于多情了些,你还是不要看吧!”
她这个没出过门的,情窍未开的小丫头,万一迷上了那些缠绵悱恻的故事,可就是她的过错了。
“他们还写书?”
白瑧的重点却不在故事上,而是堂堂听雨楼,竟然也写话本,胡菲菲能如此说,那么听雨楼弟子写书定是形成一定规模了,是常例了,这就有些奇葩了。
“他们自诩风流,在红尘炼心时,最喜著书立说,当然也爱写话本子,不然你以为那叶笙、农知时、冉辛和尚元和四人怎会到跃凡城,这不就是找素材来了,只是不知他们怎的和云梦阁和碧游宫的弟子遇上的!
这一边是多情浪荡子,那一边是无知怀春少女,他们还有的闹!”
胡菲菲顿了顿,颇为感慨的道了句,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,显然是这几天被烦得不轻。白瑧抿嘴轻笑,她爱打听这些,还嫌别人烦。
听雨楼的名字文雅,弟子竟也是这般爱舞文弄墨,这不是和种花家古时学子游学有些相像么,游历回来就著书立说,然后宣扬自己的学说?
“我记得那些札记中有写,要离听雨楼的男修士远些!”
见白瑧没抓住重点,胡菲菲指了指白瑧收起的玉简,继续教育,自家门派这个天资出众的小姑娘,可不能被别人给拐了,还是听雨楼的多情种。
在凡人界,这种多方恋情还好些,只能私下动些手段,不易出人命,修真界可不同,那是真刀实枪的上场,修真界为了儿女之情,发生的流血时间不在少数,典型的就是云梦阁和碧游宫,两派弟子见面是分外眼红。
胡菲菲却是多虑了,不说白瑧对男修并无向往之情,她本来对风流才子之流并无太多好感,更不要说去交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