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掌门没怀疑她对门派不忠就好，毕竟她也写了一些不好的一面。
她探头看去，见是之前刚写下的猜想，她理了理思路，道：“之前听刘三宝说，贵宾牌名义上说是不能借用，其实是可以的。
他们有能力做到贵宾牌不可易主，却留下这样的漏洞，我猜他们是故意的。”这个他们当然是指明启商号。
“听说有时候私下传的秘密会传得很广，又听说从他们发贵宾牌到现在，数量一直在涨，可咱们门派现存的持有量并不见多，那原来那些持有贵宾牌的人都去哪了？
因为可以转让，才可疑！
咱们青云对门内弟子的后代历来优待，允许他们继承，若是自然化虚，定会留给自己的后辈或徒弟，没道理数量不见多，只能是死——咳，在意料不到的情况下化虚了。”
妙月掌门点点头，他统计过，的确是这样。
见掌门师伯点头，白瑧眨了眨眼，压低声音道：“我怀疑，他们还会故意泄露持有者的消息！”
都是听说，妙月掌门很想问，你都是从哪听说的，谁会告诉你这样的消息，小弟子们几乎都以获得贵宾牌为荣。
“只有这些？”
白瑧看了眼师伯的神色，袖下指头捏了捏，师伯的态度很微妙啊？
难道她的猜测是真的，明启商号在幕后下黑手？
为什么？为了减少人才数量？然后物以稀为贵？毕竟他们是商行，很有可能！
哦，对了，也可能明启商号是“逆天”一系的，这个目标就远大了！
她眨了眨眼，在妙月掌门的示意下，继续道：“我听说，贵宾牌发给小弟子要多一些，像已经是高阶修士的，并不太多！”
听李泽说，那个飞升前辈想要一枚贵宾牌，还被明启商号以他无技能给拒绝了。
但胡菲菲说，其实那位前辈有一手不错的丹术。
妙月掌门不禁怀疑，李小子和胡丫头会告诉她这些？就算加上符阵峰的两个，也没这个念头吧？
除了李小子，其他人可都是贵宾牌的拥有者！
但她说的都对，明启商号的确喜欢给新秀发贵宾牌，折扣也是一级一级升上去，等他们修为高了，已经是明启商号的忠实拥趸。
见她住口，妙月掌门忍不住问：“还有吗？”
白瑧摇了摇头，露出无辜的表情，“都是弟子的浅见，让掌门见笑了。”
只是她的猜测，没什么真凭实据，许多数据都是她问过别人推算出来的，样本范围小，可能不准。
见她这时候谦虚，妙月掌门面皮抽了抽。
他还以为只有自己怀疑呢，原来还有个小知己，她是天生对算计敏感？还是悟性过人的结果？
她能接触到的人和事，没有这般算计的，她自己行事也向来直率，也以为她不懂这些，谁知给她一个脚，她能挖出半个巨兽来。
或许他们看错她了，这丫头实则精明得很，也果断得很，为了甩麻烦，连火凤都说丢就丢。
以往见她手段稚嫩，或许说就没什么手段，连身边人都不笼络，他只当她没长大。
可看看，翠鸾峰六院掌事的变化她一直洞若观火，只是在他多次自作主张之后才发作，还是直接打脸，但那掌事并没有记恨，还逢人就说六院主人宽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