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游了一会，发现白瑧没跟上，又回过头，黑亮的眼睛直直看着她。
白瑧……
许是见白瑧没有动作，它调转过头，就要向她游来。
白瑧略一迟疑，驭剑往前飞了一小段，那鲲果然顿住身形。
见它回过头继续往前游，白瑧驭剑跟上，不知是担心白瑧跟不上，还是怕她跑了，鲲时不时偏头看她一眼，确定她跟在后面，才继续往前游。
它的动作看起来极慢，速度却很快，白瑧要使出全力才能跟上它的身形。
当然，如今情况不明，她不会使出全力，所以前面的鲲游了一段便会停下，看向她的一双大眼似是闪动着嫌弃。
白瑧眨眨杏眼，问身旁的两小只，“鲲真的不能产生灵智吗？没有灵智是怎么发现我的？那朵道花的关系吗？”
琉璃看向小红，小红得意地仰起头，将琉璃挤到一旁，娇滴滴地道：“回主人，不能的，像它们这样天生带道的异种都是没有灵智的，这种鲲在大千世界有许多，是很好的坐骑呢！”
白瑧扬了扬下巴，示意小红仔细看看前面的大家伙，“你看它像没有灵智的样子？”
小红眨了眨小豆眼，抬起翅膀推了一下塔小哥。
之前被它撞了一下，琉璃就防着它，见它又伸翅戳来，稳稳地定住身形，心道它一个以防御为主的灵塔若是真被它推动了，日后还怎么压住它。
是以，没有留手的小红戳到了铁板，羽毛折断了好几根，被削落的羽毛化成点点火苗。
小红一张凤脸呆了呆，瞄了一眼自家主人，又看了一眼表情没什么变化的塔小哥，赶紧伸翅召回散落的火焰，再也不敢伸翅膀来戳。
琉璃挑挑眉，心下略有些畅快，对小红这样喜欢得寸进尺的，就该强硬些。
白瑧自然也察觉了它们之间的较量，见小红吃瘪，她只当没看见。
依她看，小红是拉不下凤脸来求助的，它们两个有竞争，她这个主人才省心。
这不，不等她问，琉璃塔已经为她解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