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怎么玩?”大汉问。
陆白说了规则。
大汉听了觉得也就那么一回事。
用来消遣不错。
打一圈后,大汉上瘾了。
“不错,好玩,来来,再玩。”他招呼众人。
打麻将太有意思了。
摸牌,打牌全是惊喜。
胡了时,满足与喜悦更是无与伦比。
“陆爷,这好东西您哪儿弄的?”大汉搓时问。
“我鼓捣出来的。”陆白大言不惭。
大汉竖起大拇指。
“牛掰!”
大汉佩服,陆爷不愧是陆爷,能文能武能打牌。
这要在他帮派,至少当副帮主。
“陆爷,您在白狼帮屈才了。”大汉惋惜不已。
白狼帮主吝啬,成不了大事。
在白狼两个狗腿子面前,陆白当然得表忠心,“我对我们帮主的忠心日月可鉴,我陆白注定是你铁鼠帮得不到的人。”
这大汉也是吹。
至少副帮主。
至多就成帮主他爹了。
大汉一笑,继续打牌。
牛大和牛二智商真不高,陆白教了半天还学不会。
打牌磕磕碰碰。
一大爷走过,招呼镇场子大汉,“遇春,有盐没有?”
遇春!
这么一糙汉子,竟有这么一个名字。
“没有,最近盐紧张。”
遇春头不回。
他怕放炮。
大爷觉得新鲜,不去买盐了,站在遇春身后看起来。
赌坊里不少闲汉、二流子输光钱,意犹未尽出来后,也在牌桌前驻足。
几把之后,麻将就把他们牢牢吸引住了。
大爷还指点起牛二。
最后,大爷看不下去了,把牛二赶走,要亲自上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