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太匪夷所思。
虽然顾清欢现在对他功法来源、修炼,早已不在过问。
在熬药之前,陆白先烧一锅开水,让大黑牛洗澡,准备练外功。
“不用。”
大黑牛表示直接药浴就好。
“滚蛋,我怕你脚太臭,影响药效。”
等大黑牛洗的差不多后,陆白提一桶熬好的药汤推门进去。
“陆白!”
顾清欢喊住陆白,“我去,你不方便。”
陆白愣一下,一拍额头,“我常常忘了大黑牛是个女的。”
大黑牛也恍然,“你别说,我也忘了。”
接着,她身子往下一缩,“娘的,老陆你是不是故意偷看我身子。”
“滚,脏了眼睛还得洗,我故意个鬼。”
陆白放下木桶,把门关上,让大黑牛自己拿,婶娘提不动。
“老陆,别以为这样我就会以身相许,咱俩不合适。”大黑牛提醒陆白。
“你大爷!”
陆白觉得她澡没洗干净,脸皮太厚,污垢太多。
大黑牛泡够半个时辰,泡的骨头都酥后,陆白让她穿衣服出来,马上举起石锁。
“石锁,这玩意?”
大黑牛指了指脚下,“太轻了,我一只手就能提起来。”
这些石锁还新,陆白定制的。
“不,不是这个。”
陆白指了指旁边,那是一根海碗口粗的柱子,两端挑着一个驴拉磨的小碾盘。
“你就锻炼这个。”陆白说。
大黑牛轻松举起来,觉得也还行,不是很大挑战。
“蹲下马步。”
陆白用竹竿点她膝盖。
力有根,底有盘,这样用力时才沉稳,不至于似浮萍。
大黑牛要保持这个姿势很保持很长时间,一下子有了挑战,她额头渐渐冒了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