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要。”
太监剧烈挣扎,“爷,我该死,我错了,您饶,饶了我,求你了,娘,我真的错了。”
“这边,这边!”
街上有了喧哗,一队衙役从街头跑过来。
“我,我在这儿!”
太监眼里死灰复燃,挣扎着想提醒衙役,奈何他人之将死,其言太小。
陆白依旧不紧不慢。
“小时候,我吃糖葫芦,一直好奇一件事儿。”陆白用糖葫芦签子在太监太阳穴上划来划去,上面还有一颗糖葫芦,红艳欲滴,糖衣裹着,在灯光下闪亮着诱人光芒。
“你说,吃糖葫芦时,签子不一小心扎进太阳穴可咋办?”
“我太好奇了,可惜一直没试过。”
他乐了,“哎,现在有机会了。”
“你!”
太监惊骇万分,摇头挣扎。
陆白按住他,把竹签一寸一寸往进扎,“饶恕的话,你去下面说吧,孩子们一定想听。”
陆白在太监耳边轻轻地说。
“住手!”
捕快们看到了陆白。
噗!
陆白用竹签贯穿太监头颅。
面板提示来了。
陆白顾不上查看,身子一跃,窜进酒楼,找一窗户跳出去,跃上房顶,奔着月亮逃之夭夭。
捕快,行人只能仰头,看着他月下身影。
捕快们回头再看门前的人。
血流一地。
石灰沾满身,一根糖葫芦插进太阳穴,只留一颗糖葫芦在尾端。
呕!
许多人生理不适的吐了。
陆白也不大舒坦。
他从来没有这么虐杀过人,现在想想,他对自己刚才冷静的shā • rén都觉不可思议。
“他罪有应得,罪有应得。”陆白不断嘟囔,安慰着自己,回到院子。
“你在嘟囔什么?”大黑牛奇怪。
“没,没什么。”
陆白把念头晃出去,“孩子呢?”
大黑牛解救出来,交给乞丐护送走了,“一共三个孩子。”
“太他娘不是东西了!”
她忽然咒骂。
陆白看她,莫名其妙。
大黑牛领陆白去了厢房,里面有几具没有来得及处理的尸首。
呕!
陆白和大黑牛出来大吐特吐。
胆汁儿也快要吐尽了。
尸体上,眼睛以下还在,他们死不瞑目,愤恨不已的眼,似乎再问为什么。
为什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