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个屁的刷子!让我们去查那两桩断头案子,分明急病乱投医,准备连环案不成,破这案子交差呢。”
少白头捕快一点儿不客气。
他拍胸脯打赌,“他要真能查这案子,把连环案给破了,我去吃屎!”
“我陪你!”
光头捕快很够义气。
他问捕头,“这毛头小子,不会把这案子的凶手,当连环断头案凶手了吧?”
“有这可能!”捕快们一致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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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城,上城区。
晏河畔。
杨柳依依,随风漫舞;和风习习,掀起河面波光粼粼。
一群鸭子漂浮在柳荫下水面上,避开灼热的阳光,头藏在翅膀下,昏昏欲睡。
一只鸭子抬起头,瞥一眼岸上。
岸上站许多人,或一身锦衣,腰挎长刀;或一身华袍,腰挎长剑。
他们卑躬屈膝站在一钓鱼的锦衣人身后。
锦衣人年过半百,头发灰白夹杂,唇边噙笑,即便他不笑,也似乎在朝人笑。
水鸭打个哆嗦。
不知怎么的,这笑容让它打颤。
鱼儿迟迟不上钩。
众人更安静了,呼吸时不敢大声喘,头上蝉鸣十分聒噪。
“你认识刚才的书生?”钓鱼人忽然开口了。
赵百里身子一振。
他瞥了瞥两旁,见几位公公没有站出来的打算,才知道在问他。
赵百里慌忙站出去,“有,有过一面之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