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干的是私盐的勾当,又有三座盐矿,顺风货栈和钱庄又顺风顺水,他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。
锦衣卫舍人傻了,这人银子也不要,那他想要什么?
“大人,一切好商量,您想要什么,尽管开口。”他又追上陆白、
陆白停下身子,“我还真有个东西想要。”
锦衣卫舍人一喜,“您说,您说。”
陆白看着他,“我要你认罪!”
认罪了就算破案,破案了就有抽奖的机会,有抽奖机会就可以变强,而变强——陆白想要什么要不到。
锦衣卫舍人一听这话,脸阴沉下来,“大人,我爹是北镇抚司镇抚使的得力手下,您不看僧面看佛面,若不然,我活的不舒坦了,您也会不舒坦不是?”
“威胁我?”陆白斜眼看他,“巧了,我最喜欢的就是不舒坦。”
他恨不得所有枉shā • rén命背负了功德值的人,都来让他不舒坦,只要有功德值拿,他不介意不舒坦。
陆白不再理他,领着人往前走。
他的手下在后面押着锦衣卫舍人,戏谑道:“行!小子,敢威胁我们大人,你是不想活了呀,也不打听打听,我们大人可是一秋山庄都干得罪的主儿。”
锦衣卫舍人一愣,“什么?!”
陆白手下懒得给他解释,拍了拍他肩膀,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。
他们在妇人带领下,很快到了锦衣卫舍人他们暂住的大院。
院内有不少仆人,还有一些帮闲的泼皮。
锦衣卫舍人作为外来户,少不了招募这么些地头蛇帮他们做事和打探消息。
这些帮闲的泼皮嚣张惯了,见陆白推开大门径直走进来,一泼皮不由地怒道:“你tā • mā • de——”
砰!
这泼皮卡在了树梢上,随风摇摆。
陆白收回手,惊讶的看着这泼皮,竟然有枉杀的人名在身。
不过,陆白这时候懒得理他,他扭头问妇人,“你说的那位张木匠,他关在什么地方?”
妇人一指后院,“后院柴房里。”
陆白让手下锦衣卫和弟子去把人救出来,不一会儿,一行人把一个被折磨得不成人样,披头散发,浑身是血的人扶了出来。
“大人,这就是张木匠。”手下禀告。
张木匠还有意识在,他抬头看了看陆白,又缓缓地低下了头去。
陆白挥下手,“你们帮他送回去。”
待手下离开后,陆白环顾在押的锦衣卫舍人,他的手下,还有那些战战兢兢的泼皮帮闲。
“把这些泼皮抓起来。”陆白让人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院子里。
他要现场拷问这些泼皮,让他们把锦衣卫舍人做过的坏事,恶事全部说出来。
锦衣卫是最擅长刑讯逼供的。
而这些泼皮,他们为锦衣卫舍人办事,压根没想到有一天会栽倒锦衣卫手里。
一通折磨下来,他们很快就招了。
这不招不知道,一招吓一跳,这锦衣卫舍人还真不是个东西,银子本来是为了折赎免杖刑,结果到了他这儿,杖刑是为了让工匠掏折赎银子。
他为了挣这银子,已经失手打死四、五个逃匠了。
上面让抓逃匠是为了工程,他把人打死了,工程工匠就没了,上面追究起来不好交差,于是他把打死的工匠悄悄埋了,上报了一个查无踪。
不止如此,这厮还特别钟情少女,但凡逃匠家有女子,无论美丑,都要在锦衣卫的全是把他们的女儿弄到自己床上。
这般禽兽的行径,陆白觉得不杀他,自己都不是人。
“好,很好。”
陆白双眼一眯,目光在这些泼皮帮闲上逡巡,落到谁身上,那个就心惊胆战,浑身打哆嗦,“还有没有别的要交代的人了?”陆白问。
他们摇了摇头。
“确定?”陆白面无表情。
泼皮们忐忑起来,绞尽脑汁想了想后,一个泼皮怯怯懦懦的举起手,“我,我们今天早上,刚,刚把张木匠的娘子,打,打了一顿。”
陆白眉头一抬,“张木匠都关起来了,你们为什么打他娘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