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儿服气,“哥,你跟我比起来,你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。”
陆白一时间不知道她在夸谁。
“不过……”怜儿表示她回向陆白学习的,争取把沈家变成陆家。
“行,有这志向就可以,到时候你我兄妹联手,里应外合,把这世界闹个天翻地覆!”陆白豪迈地说。
“哥,这是早饭的另一种说法吗?”怜儿眨着眼问。
陆白无话可说。
夜已深,陆白又悄无声息的回到了酒庐,顾清欢还没睡,陆白刚落地,顾清欢就发现了。
“回来了?”顾清欢抬头看他一眼。
她一面招呼芸娘端来洗脚水,一面把陆白的外衣挂起来,“你那弟子从哪儿弄的,挺厉害啊。”
“谁?”陆白一愣,继而明白过来,“你说剑奴啊。”
“剑奴?”顾清欢觉得这名字好怪。
“她是我从秦淮河捞上来的,我看她天赋宜宾,因此收为了徒弟,怎么了?”陆白问。
顾清欢信他的邪。
不过她知道,陆白这么说话的时候,往往是他不想说的时候,因此也不再问。
她只是说道:“是个好苗子,剑法高超,刚才指点弟子练剑了,你的几个用剑的弟子,无一人敌的过她一回合。”
陆白惊讶,“这么厉害?”
旋即他觉得到也正常,剑奴出自面板,而且一出现境界就在修行境以上,不是寻常弟子能比的,就是她联系的无极剑道,估计也是一高明的功法。
至于陆白几个用剑的弟子——
陆白虽然擅长用刀,但指点几个不入修行境的弟子学剑还是可以的,况且酒歌行的功法中本就有剑法,这几个弟子又喜欢用剑,所以学的剑法。
陆白想,他虽然可以指点这几个用剑的弟子,但终究不擅长。
不入趁着这几个剑道的弟子还未窥见大道,让剑奴指点他们剑法,或许有意想不到的结果。
陆白心里拿定了主意。
在第二天,他就把几个用剑的弟子召集起来,让剑奴日指点他们剑法。
“当然,只是指点,传授剑法还会由师父传授,只是师父平日里事务繁忙,所以让剑奴盯着你们。”陆白怕让这些亲近的弟子寒心,故有此说。
等剑奴彻底折服了他们,陆白再慢慢减少传授的机会就可以了。
几个弟子也果如陆白所料,痛快的答应了,想来是剑奴的剑法折服了他们。
在宣布这个消息后,陆白就出了酒庐。
他这次直奔桃花观而去。
昨儿休息了一天,今儿又得继续查案了。
“唯有查案才能变强。”陆白在心里告诫自己,让自己不要放松和懈怠。
桃花观所在,陆白在清明诗会时来过。
现在过去的时间不长,但山上的桃花却依不如那日鲜艳,渐有枯败之意。
陆白走在前,剑奴走在后。
弟子们早上有事儿做,剑奴指点剑法在下午,陆白觉得剑奴闲着也是闲着,不如跟着她登山,况且剑奴虽然冷冰冰的,但生的娇俏,有这么一小丫头在身边,愈发显得陆白身份尊贵,有一点儿翩翩公子哥儿的风雅了。
他手里提着酒葫芦。
一只看起来普通却不普通的酒葫芦,酒葫芦里装了药酒,陆白学乖了,他现在查的这案子,指不定从哪儿就冒出来一个老祖宗要杀他灭口,所以药酒必须经常喝着,酒意的状态经常挂着。反正这酒葫芦里面乾坤大,放了许多许多的酒,即便喝不了一年,半年还是可以的。
剑奴在后面提醒他,“想不到你是个酒鬼,你别喝醉了,我可不背你回去。”
“你懂什么,你师父练的是酒歌行,练功就是喝酒,喝酒就是练功,你师父时时喝酒,就是在无时无刻的练功,你这一点儿真应该跟我学学。”陆白大言不惭。
剑奴却觉得很有道理。
于是她抱着的剑凭空出鞘,斩落一枝桃花。
陆白喝一口,她斩落一枝,两人渐渐向山顶的桃花观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