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自个的妹妹就偏疼这个孩子,他当然也爱屋及乌。
多年不见。
原以为他会变成畏畏缩缩,见人就怕生的很的怯懦模样。
竟不想。
这孩子虽然话少,但是目光并不闪躲,坦坦荡荡,礼数那么多年来被囚禁深院,也没有忘记一丝一毫。
作揖都作得比常人漂亮,主要这孩子也生得漂亮。
老侯爷对他都高看一眼,主要是被囚禁那么久,也不见人,能这样更让人觉得欣赏,所以语气愈发缓和。
老太太闻言,也情不自禁地开始对着自己兄长诉说道:“可不是,这事儿叫我想想都觉得痛心,可怜我的安儿,就因为那个江湖骗子!生生浪费那些年华!”
她语气愤恨,满脸心疼,对着兄长接连不断地说着。
老侯爷见她太激动,便连忙劝说起来,让她注意身子,他可不想自己的妹妹走在他的前头,所以连忙温声安抚。
“如今那贼人已经伏法,孩子也平安长大,我观这孩子的确不差,被拘束这么多年,表现得不比别家的孩子差,彬彬有礼,身材高大,生得又那么像他爹娘。”
老太太就是觉得心疼孩子,如今听见自己兄长哄自己,说得这些好听话字字往她心里去,顿时眉开眼笑起来。
老侯爷原本一直保持一个完美弧度的嘴角,不冷不热的样子,但在见老太太眉开眼笑的模样,嘴角顿时扬起更深的弧度,深邃的眼眸里也都是温柔的笑意。
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真心实意的高兴,不是刚刚的假面。
陈喜和福珠看完已经全程目瞪口呆,觉得这老侯爷真的可以,这也太宠妹妹了,那么大年纪都把她当孩子哄。
其他人习以为常,都赔笑着,但也不敢打断他们的对话。
老侯爷跟在老太太身边缓步走着,听老太太给他夸这孩子,又说这孩子有多可怜,她的心有多难安。
老侯爷听着听着,就说到:“你不必如此不放心安儿,我那正好有一处府邸,和黄府差不多大,正好近日才从富商那边买到手,离这儿的东院也近,就隔着一条街,我等会儿就让人去办,将它转至安儿名下。”
老太太一听果然更高兴起来,忙不迭地就让黄鹤立道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