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青黑红黄一字排开,如世外高人端坐蒲团。
要不是温子念将这一切的变化尽数收于眼底,他都忍不住要膜拜膜拜。
转变的速度之快,看得温子念挠头不已。
“小朋友,你想不想做一个不老不死的符师?”“你想不想当一名百无禁忌的符师?”“你想不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?”“你想不想人在家中坐,钱朝天上来?”
“来吧,随我们进洞!”“洞里有你想要的生活”“洞里,有天下人的向往!”“洞里,有无数条通天大道,等着你策马奔腾!”
“来吧孩子,随我们进洞!”
温子念挠了挠头:“额,你们不修门了?”
五人沉默不语,过了好半晌突然有转过身,又将脑袋挤在一起,嘀咕道:“他说的对啊,要是门修不好,待会他跑了怎么办?”
“是极是极,所以这门得修,必须修!”
“白老头你再好好说说,怎么回事儿?”
“你试试不就知道了!”
“哦~也是!”“让开让开,都给老夫让开额,小朋友你让一让,待会要是被什么花花草草砸到了,就不好了。”红袍老头性如烈火,心中一念便是点点星火,一念起便是星火燎原,忍都忍不住。
“起——”红袍老头站在玉壶洞前,伸手轻轻那么一拖,地上大大小小的碎石便随着一声轻喝,纷纷悬浮而起,眨眼功夫便凝聚成了大门的模样,而且看不出半点拼凑的痕迹。
仿佛这扇门从没有因为或这或那的原因,碎成一地。
红袍老头满意的拍了拍手,抚着胡须斜眼撇向白袍老头,得意洋洋的不行。
白袍老头冷哼一声,将头扭到一旁,心中默数:“一,二,三!”
哗啦——
红袍老头手一抖,险些掐断一嘴的胡须,扭头望向老头子们,除了白袍老头咧着缺了门牙的嘴,笑得开心无比,其余三个也如他一般,看着地上的狼藉,有些迷糊。
白袍老头指着地上碎裂如初的石门说道:“呐,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,你们说,这是为何?”
温子念吸了吸鼻子,取下身后的木剑,将其藏在树下的灌木丛中,背着小手吹起了口哨。
五个老头又围在碎石前,顶着满脑子的疑问讨论着种种可能。
温子念见状,摇了摇头走到近前。
伸手扒开两个白花花的脑袋,捡起一块碎石掂量掂量,歪着头装模作样想了半天:“嗯,这石头里有六中截然不同的力量,其中五个呢,虽然不一样,可是相辅相成,有些像传说中的金生水、水生木、木生火、火生土、土生金。如此往复浑然天成。”
五个老头对视一眼,微微点头,眨巴眨巴眼睛嘀嘀咕咕道:“要不,就不带他进洞了?”
“我看妥,万一吃多了,药傻了多可惜!”
“不过”温子念扳着脸,很是严肃的说,“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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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的第六股力量就很调皮了,像一个什么也不知道,什么也不害怕的稚童,逮谁揍谁,打得五股力量到处乱窜!”
“所以当你们打算用其中一种力量梳理梳理石门里的力量,这第六股力量就会不爽,就会逮住刚刚进来的力量一顿胖揍!”
老头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眯着一双豆豆眼,疑惑满满。
什么第六股?你看见了吗?
我没有,你呢?